江知晚下意识的想解释,她和霍肆从未有过亲密之举。
她自始至终都只是他一个人的。
可话到嘴边,又生生的忍了回去……
解释了又怎样呢?
能洗去她失误下的罪孽?还是能让他刻骨的仇恨得以解脱?
更或是让他把曾经经历过的生死轮回之苦,当做从未发生过?
都不能,都不是。
何况……他就要纳妃了。
自己又何必在这个时候给他平添“烦恼”
。
裴祁渊见她半晌不答,而且脸上竟浮上一丝哀戚之色,不由手上的力道更大,在她下颌上留下深深的指痕。
“嗯?!”
江知晚微微敛眸,看着他苍白如纸的手腕,轻轻的点了下头,“是,我以为是他……”
“放肆!”
裴祁渊心头的怒火瞬间升腾起来,凛冽的目光如刀般割向她的脸:“你忘了先前是跟谁鱼水之欢了吗?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脸面惦记别人?!”
江知晚一双潋滟的大眼中似是盛着水光,目光却平静的如一滩死水。
她越是这样,裴祁渊就越压不住怒意。
怒到极处,他忽然狰狞的勾起一边唇角,修长的手指从捏变成了轻佻的抚弄,摩挲着她的下巴道:“他可有朕了解你?”
他将身子压的更低些,近乎贴着她的唇问,“可有朕让你舒服?”
江知晚的眼圈骤然红了起来,莫大的羞辱似是海水般,将她淹没。
裴祁渊心里更是痛的像是要崩出血来,却在这令人窒息的痛里感到无比痛快。
“来吧,让朕看看,你跟他这么多年,都学了些什么伺候男人的本事。”
他语气缱绻,姿势暧昧,远远看上去简直就如同一对璧人。
“伺候的好了,朕重重有赏。”
说罢,便低头狠厉的吻住她的唇。
疾风骤雨般的吻悍然落下,带着泼天的妒恨和无尽的讨伐,凶悍的似要将她拆之入腹。
江知晚弱不可支的勉力承受着,只觉得自己像是他口中了猎物,任他粗暴的撕碎。
在肉身近乎身陷囹圄般的酷刑里,脑中忽然错乱的浮现出他曾经的温柔缱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