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文会频繁,学风浓郁,贯州的诗作或许每隔几个月就能一见,而在偏远的凉州,数年都难见一首!
许多三之境的文人,甚至直到去世,都没能亲眼见到贯州诗作的诞生,这成了他们终身的遗憾。
“我错过了《梅花》,但幸运的是,我目睹了《游山西村》。”
蒲逢春摇头,露出苦笑。
上次冬至文会上,张愚创作了《梅花》一诗,让寒梅居的梅花疯狂生长,把如意酒楼变成了“梅花酒楼”
。
尽管蒲逢春急忙赶去,但还是晚了一步,遗憾地错过了贯州诗作的诞生。
幸运的是,他只是错过了《梅花》。
在张愚面前,蒲逢春的目光充满了不加掩饰的期待。
“等等!
这首诗的奇妙景象还没结束,张愚的才华还在不断攀升!”
俞梅突然开口,打断了准备评价诗作的人群。
众人听罢,不仅没有生气,反而惊讶地盯着张愚桌上的纸张。
的确,纸上的才华还在不断增强。
在紫色光团中,一道充满生机的绿光突然出现,瞬间,绿光像墨水融入清水般,吞没了所有紫光。
“这是大成贯州的迹象!
至少会引发四色虹光洗体!”
蒲新知忍不住惊呼。
回想冬至文会上,张愚曾在众人面前引发长虹贯日的异象,获得了虹光洗体的机会。
没想到不到半年时间,张愚又再次引发了这样的异象。
此刻,现场几乎所有文人雅士都想爆粗口。
天啊,你把虹光洗体当成了什么?即便是被誉为“蕴灵境巅峰”
的蒲逢春,至今也只经历过两次虹光洗体!
你这个无名之辈,竟敢妄想赶上蒲逢春?!
众人心中愤愤不平,本想利用自己的不满让张愚多吃点苦头,却发现张愚的目光始终紧盯着那个光团。
俞梅大声叫嚣:“张愚,你给我记住,今天一定要让你烂醉如泥才罢休!”
话音未落,蒲逢春似乎有所察觉,突然回头,目光锁定在桌面的光团上。
“事情还没结束……”
这声音,如同雷霆,震撼了每个人的心。
事情还没结束?众所周知,贯州之上就是镇国,难道张愚打算挑战天命?众人都惊恐地盯着桌上的光团。
不出所料,绿色光团中央突然出现一丝淡红色,如同红玛瑙般璀璨夺目,让人无法移开视线。
“这……这是诗成镇国?”
俞梅声音颤抖,手中的酒杯剧烈晃动,酒液不断洒出。
但张愚却突然轻轻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