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越彬沉吟了一下,突然一咬牙,恨恨地瞪了张愚一眼,然后双手一摊。
“这位书生,还请你写一首诗!”
张愚眼中寒光一闪,手掌一松,书页便朝席越斌飞去。
大厅里,气氛陡然一凝,火花四溅。
所有人都是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一幕,谁都知道,接下来,必然是一场恶战。
到时候,必有一人陨落!
纸张轻轻飘落,席越彬摊开的手掌上,这一刻,他握着的不是纸张,而是一座大山!
席越林忽然闷哼一声,双手垂下,头顶冒出了一缕缕白色的雾气。
这是元气大伤的征兆。
这样的场景,出现在第一句诗词里,实在是少见。
所有人都紧张地看着席越斌,席雪峰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是他藏在衣袖中的双手,已经握紧,青筋暴起。
大家都很想知道,他能否接下。
但很快,他就停止了头顶冒出的热气,慢慢地坐直了身体。
登楼作诗。
他居然接住了!
席越彬摸了摸自己胳膊上的那张纸,心里更是肯定。
如果他闭着眼睛,看不出这是一张纸,一定会把这张纸当成一件很有分量的书。
这就是所谓的征服?席越彬文体内的才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流逝,让他不得不不断的背诵《论语》,才能勉强维持住自己的状态。
但即使如此,他的消耗也是惊人的。
要不要快点?席越彬心沉到了谷底,只能将纸张拿在手中,挺直了腰杆,怒视着张愚:“第二篇!”
张愚没有说话,只是拿起毛笔,开始书写。
这样的速度,让众人都是一惊。
“他就没想过?”
席雪峰愕然,眼角都在抽搐。
这是一本名为《别老母》的书籍。
二,敬席越斌。
辞别母凉州,白发凄凄,泪已干。
雪夜的木门,这个时候,有儿子总比没有好。
董咏志也是如此,张愚作的诗词一出,他就以神念,将这句话,传递到了周围所有人的耳中。
可是,在他说完这一段之后,董咏志就再也说不下去了。
他怔怔地看着擂台上面无表情的张愚,忽然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
“拜母凉州雪……”
豫州地处南方,有很多穷苦人,他们一辈子也只是听说过“雪”
,却不知“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