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依依望着孙浩然:
“接着说!”
孙浩然:
“至于奴隶一说,毫无意义。
从原始社会发展到现在,人类社会发展出石匠意识、工匠精神、科技思维;主流思维不同,便会产生不同的激励方式。
奴隶曾经也被称为先进方式,只不过被淘汰了而已!”
刘依依:
“孙哥,你说这些,是想说明什么?”
孙浩然:
“我想说的是,我们所有的选择,都是社会给我们的选择题,我们仅仅是打了一个勾。
所以,想通了,想开了,我们做任何选择,社会都能接受。
你明白我的意思吗?不要去责怪自己,让自己过得舒坦些。
你要明白,责怪不责怪,内疚不内疚,都是社会对我们的期待,同样是打勾的选择题。”
刘依依:
“继续,我在听!”
孙浩然:
“我的意思是,我们所做的任何选择,都无所谓对错,都是为社会奉献我们的力量;至于社会对我们的回报,其实也无所谓。
就拿老子、牛顿、爱因斯坦来说,以他们对社会的贡献,得到了足够的回报吗?至少,我认为极其不公;然而,不公就是不公,又能怎样?”
吃完饭,擦净嘴,刘依依说道:
“不谈这个问题。
其实,我也知道,这个问题没有答案,所有智者的答案都是胡说八道!
走吧,打游戏!”
孙浩然觉得有必要再扯几句:
“你的意思是说,我也是胡说八道?”
刘依依挑眉呵呵:
“你以为呢?不是胡说八道是什么?”
孙浩然嘿嘿:
“算了,不打击你了。
玩什么游戏?”
“当然玩你挨打的那种!
这还要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