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一脉,三代单传,好不容易老来得子,若萧天河战死沙场,后果不敢想象!”
吕景逸再次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脸颊已经有了些红晕,眼神也迷离了起来。
“习宴啊,你不知道,为兄心里苦啊!”
“为兄平生夙愿,也不过是百姓安居乐业,怎的,就如此之难!”
“朝堂上那些达官显贵,心里就只有自己的利益吗?”
王春生也举起酒杯,对着吕景逸敬了敬,“向来便是如此!”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啪!”
吕景逸一拍桌子,喝彩道:“好,好一个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习宴兄,我敬你,你乃济世之才!”
见吕景逸酒意上头,王春生伸手夺走了吕景逸的酒杯。
“景逸兄,少喝些!”
王春生颇为无语。
这果酒的度数,怕是连地球上的RIO都不如。
才两三杯下肚,吕景逸竟然醉了。
这酒量,以后还是坐小孩子那桌吧!
“习宴无需担心,我酒量好着呢!”
吕景逸一把夺回酒杯,醉意朦胧地道:“所以,有什么办法,能在晋王不答应他们的条件下,保住庆牢关呢?”
王春生沉思稍许,说道:“那就只有打赢这场仗!”
“是啊!”
吕景逸叹了口气,“打赢?”
“怎么打?”
“靠庆牢关那一群老弱病残吗?”
“还是说,靠萧天河那个什么都不懂的晋王世子?”
“习宴兄,你告诉我!”
王春生眉头紧锁,的确很难。
不管是庆牢关那些守军,还是萧天河,都不可能在北梁十万武卒的进攻下,守住庆牢关。
“景逸兄,可有庆牢关的布防图?”
王春生本是随意一问,却不料吕景逸像是准备好了一般,径直从袖口处摸出了一张羊皮卷。
“习宴你看!”
摊开羊皮卷,正是庆牢关的布防图,以及周边的地形图。
“我之前就研究过,庆牢关居高临下,易守难攻!”
“只有有足够的人手,或者说足够的守城利器,凭借萧天河以及那帮老弱病残,想要守住庆牢关,不是难事!”
吕景逸一指庆牢关外的大片平原,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若是这个时候,再有一支铁骑从后方直插北梁武卒的中军,将其一分为二,就算此战不胜,北梁五年之内,也无法再掀战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