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酒,南昭雪回到马车上。
“王爷尝尝,看和上次那个,是不是一个味道。”
封天极轻抿一口:“是,似乎比上回还要醇厚些。”
南昭雪把在店小二那里打探到的消息说了:“本来没想理会秦家,但看来,他们也掺在其中。”
封天极转着酒杯:“这个少东家,倒是有点意思,他告诉我们王知州家买了几十坛子酒,我们才觉得王知州有不对劲的地方,才去他家查,引出这些破事。”
南昭雪眸子微眯:“王爷的意思是……他是有意透露消失给我们?”
“不是他是哪一方,有意透露消息是肯定的,不知道他和王知州,究竟是什么关系。”
南昭雪脸色沉下:“王知州固然该死,但我们也不能随意被人拿着当枪使。
安排下这一步,究竟谁是狐狸,尾巴也该露一露。”
“只在他敢露,”
封天极道,“我们就抓住他不放。”
回到住处,大家都来询问情问,南昭雪说起知州府的事,让大家都留点神。
正说着,院子里响起野风的声音。
“干什么?退后!”
“我找王妃有要紧事,”
太白道,“烦请姑娘给通禀一声。”
野风冷声道:“等着!”
野风进屋回话,南昭雪早听见了,倒杯热茶给野风:“喝口茶暖暖,让他等着。”
太白左等右等,足足有一刻多钟,野风才从里面出来。
“进去吧!”
太白脚都冻麻了,微咬着牙进屋。
“先生找本王妃有何事?”
太白搓搓手:“王妃,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你说。”
“苍柏不知去了哪里,一直不见回来,我有点担心,但我手下人手也都不是干这个的料,所以,想请王妃帮忙找找。”
南昭雪低头抿茶,百战眼睛一瞪:“你的意思是,我们都是找人的料?”
“还是找苍柏人的料?每天鼻孔朝天,也不怕被灌了鼻子!
人都说有什么主子就有什么奴才,”
百战一拍头顶,“你摸摸。”
太白有点懵:“摸什么?”
“摸你头顶上有没有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