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王被吓得不轻,坐在桌边喝水,一连喝了好几杯,才勉强能够压惊。
阮浮玉在一旁捧腹大笑。
“你以为我说的什么呢?
“瑞麟,你小子,脑袋里装的尽是些乌七八糟的东西。
“活该啊你!”
瑞王的脸色犹如霜打的茄子。
他幽怨地望向阮浮玉。
“你就是故意玩弄我。”
阮浮玉没好气地说:“还怨我?分明是你误会。
我平日里对那些蛇虫鼠蝎,也都称宝贝。
你就应该问清楚再下手。”
瑞王转过头去,不看她。
她也不想想,有些事,能问得清吗?
谁会正儿八经地问——是摸你的胸脯?
阮浮玉坐在他旁边,再次拿出那蛊虫,向他介绍。
“我让你摸的这个,可是大宝贝!
“别看它不起眼,用处甚大!
“有了它,不管你在哪儿,我都能找到。”
瑞王不咸不淡地回了句。
“不如你腰间那条蛇。”
宝贝蛇对这话有反应似的,得意洋洋地翘起脑袋,对着瑞王嘶哈嘶哈。
阮浮玉立即拍了下它的脑袋,它才缩了回去,像条腰带一样缠在她腰间。
“这你就不懂了,我这宝贝蛇寻人,还得熟悉那人的气味,并且受到距离限制。
从这城到那城,它就没用了。
“我炼制的这条蛊虫不同,三座城的距离都能感觉到。”
瑞王又喝了口茶,像是没把她的话听进去。
阮浮玉忽地捏住他下巴,一脸热切地说道。
“来吧,现在你就吞了它!”
瑞王没反应过来。
吞什么?
阮浮玉已经掰开他嘴巴,作势就要把蛊虫往他嘴里塞。
瑞王本能地往后一倒,茶水撒了自已一身。
“你这是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