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不耐烦!
“老娘辛辛苦苦怀孩子,你还有心思出神?说!
是不是想去找其他女人,不对,你是想找男人吧!
“是不是这客栈的伙计?
“我可瞧见了,你今儿还对他笑了,是不是!”
瑞王十分无奈。
“我怎会找男人?
“阿玉,你别闹了。
“这是无中生有,我真的冤枉。”
阮浮玉谅他没这个胆子。
她就是心中不快,想找他的麻烦。
毕竟,她怀着孩子,一天比一天丑,他却还是那么俊朗,入住这客栈,不少女人盯着他。
真是不公!
她早晚要炼出一种能让男人怀孕的蛊!
殊不知,瑞王已经摸清她的脾气。
晓得她这会儿是发泄不满,就任由着她耍脾气。
果然,没一会儿她就冷静下来了。
“接下来说正事。”
阮浮玉变脸甚快,仿佛方才那个蛮横霸道的人不是她。
所谓的正事,就是如何抓住药人帮余孽。
南疆的城池没有南齐多,但好歹也是一个国,漫无目的地寻找,无异于海中捞针。
此前皇上皇后派人去南疆调查,就只是找到几个明面上的药人帮余孽,无法形成完整的线索。
譬如,不知道他们来南疆做什么,以及他们在南疆的窝点所在。
这些事,还得是熟悉南疆的阮浮玉才能考虑完全。
与此同时。
南疆。
某处密室内,关押着阮浮玉的诸多同门。
他们被绑在木床上,神情呆滞,仿佛被人抽去魂魄,不懂得挣扎。
木床边放着桶,他们的血滴到桶里,喂养着里面的蛊虫。
室内弥漫着浓重的血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