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捉住那条狗,就给他捆起来放血,浪哥已经没有本体,他的神魂再强大也维持不了多久,每附体一次他就衰弱一次,多附体两次他自己就会烟消云散。
这是我从神魂常识中悟出来的。
结果出了奇的怪,满村里找遍都没见那条灰狗,不知躲去哪,于是告诉大家,要找一条灰狗,大家分开找,有谁见到就发消息喊人,千万别独自行动,灰狗非常凶。
找狗过程中有两次从二娃门前过,我都没进去,心里告诉自己,既然答应了马琳那就不要去招惹小惠,不然以后名声就臭了。
等到第三圈转来小惠家的席面开了,一帮二货嗅到红烧肉香,都嚷着去吃饭。
二娃停尸七天下葬,每天都有宾客吊唁,每天也会开两顿席吃饭。
村里的小伙子基本都是帮闲,进去吃饭很正常。
大伙去吃饭,我不想去,结果被人强拉着,“走吧走吧一块去,寡妇有钱,吃她两馍又吃不穷。”
没奈何去了,席面简单,四凉四热,很快一指厚的过油肉上来,馋的我不行不行,赶紧夹个馍,吃的满嘴流油,幸福到没边,吃完再想夹第二个,肉没了。
看看周围,都是一群狼,瞪着眼大口往下吞,最过分的是六六,拿馍把盘子底都给擦了。
这就尴尬了,我馍都掰开却夹不到肉,寻思着去其他桌上夹,一转眼,跟寡妇对上了。
小惠激动的都要哭,快步迎上来,先跟各人笑着招呼,再上来看我脑袋,“这是几时伤了?严不严重?”
我说不严重,想往后退,结果寡妇一把抓住,瞪眼瞅,“你这……不是医院包的吧?哎呀这可不行,还在往外渗血。”
渗血?
我就毛了,赶紧用手摸,还真给摸到一手红。
寡妇见到不由分说拉着我往屋里走,“过来我看看,家里有药。”
我手里还拿着馍和筷子,顾不上拒绝就被她拉着去了二楼。
中间遇到许多人,都用稀奇眼光看我。
当然,他们也在看寡妇,但寡妇面上笑盈盈的,大大方方,没有任何扭捏。
一直上二楼,进了主卧,寡妇才猛地一个转身,迎面就给我抱住,脑袋趴上我肩头,呜呜地哭。
乱套了乱套了,我捉鬼呢,结果捉到寡妇闺房了。
外面人声鼎沸,依稀听到六六问:哎,小武跟寡妇咋回事?
还能咋回事,给二娃戴帽子呗。
不会吧,我看寡妇不是那种人,小武也不是那种人。
你懂个篮子,那天晚上好家伙,哥几个在楼下打牌,楼上咣咣跟地震样,你都不知道寡妇那调调,喊得我半夜回去跟媳妇来了一炮。
“真的假的?”
这是马琳的声音,并不羞涩或气愤,甚至带着些猎奇性质的期待向往。
几个男人哄笑。
马琳说:“没事没事,别拿我当外人,都是兄弟。”
“倒也是,那我就不见外了,小武还真是个厉害人,那天晚上十二点半进来,我以为他来打牌,结果不是,人直接进里屋上二楼,我还稀奇,这货晚上来干啥,没有十分钟,楼上寡妇就喊开了,听我给你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