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忽然记起一事,便好奇的问道:“楼主,我听人说几个月前你身上也发生了类似的事?是真的吗?”
她去打铁铺时听到了有人议论,才知道了此事。
由于此事过于离谱,听起来像谣传,便没放在心上。
结果,她无意中发现了灵娘在调查人们口中议论中的那个人,又觉得此事可能是真的。
经东方提起,宋诗白才想起那个以身为毒杀她的小倌以及崔稷。
那小倌是明家的人,崔稷一开始是明家的人,后来是琴家的人。
这两人是明家人,相识很正常。
但是,无论是小倌,还是崔稷,这两人的身份都不简单。
尤其是崔稷,他的朋友竟然与宰相有交情。
“崔稷现下在何处?”
宋诗白习惯性的问了一句。
东方清迷茫的摇摇头。
没有得到答复的宋诗白在此时才反应过来,她身边的人不是灵娘。
于是,宋诗白赶紧让东方将她送回去,询问灵娘相关事情。
恰好,灵娘处理完账款的事,只等明日与谢晏对账。
宋诗白头晕脑胀的听完灵娘禀告的细节与专有名词,解脱一般的应了一声,便问:“崔稷何时去往京都?”
灵娘想了想,道:“应该是这几日。
崔稷原本在您去往明家的时候便要赶往京都,但崔稷那时正巧病了,便留在了此处。”
“病了?”
宋诗白疑惑道。
“对,得了风寒。
严重到咳血了。”
灵娘话锋一转,道:“不过,在谢大人的医治下,崔稷已经好多了。”
宋诗白后靠椅背,觉得此事来的蹊跷。
但灵娘又未多说什么,倒让宋诗白觉得这事的蹊跷是她与谢晏促成的。
“他现下正在客房,楼主要见他吗?”
灵娘问道。
宋诗白应了一声,想到了昨晚的安排。
如果她没有作死的话,昨晚便将此事询问清楚了。
一盏茶功夫后,崔稷精神萎靡的向宋诗白行礼,视线不经意间扫了灵娘一眼。
那书生不似以往的儒雅与稳重,现在更多是憔悴和绝望。
大抵是自身的秘密暴露之后,深感报仇无望。
宋诗白眸光复杂的打量他一眼,故意叹息道:“瘦了。”
崔稷没有抬头,轻声道:“多谢楼主关心。”
“听灵娘说,只有我在时,你才会说出那些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