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晏垂眸不看对方的眼睛,只笑:“倒也没有,遇到了好心的侠客,他们帮的忙。”
“大人如何得知城外有贼子的?”
守卫好奇地问。
“任参军说的。”
谢晏道。
“参军怎敢让您一人冒险?实在是荒唐。”
守卫瞪大眼睛不可思议道。
“这倒没有,我身后这位实力不俗,杀死一些贼人还是不在话下的。”
谢晏眼见其他护卫也有凑热闹的意思,忽而沉声道:“你们定要看好城门,莫要让那些山匪贼子进来,听说有人想进城杀人,你们可要看好了。”
整个城门的守卫纷纷抱拳,道:“是!”
谢晏在去范府的路上,好巧不巧又遇到了同门金松。
谢晏颇为诧异,不由问:“你这么快便和陈刺史说好了事情?”
“很简单,很快便说好了。”
金松看了一眼谢晏骑马这架势,眉头一皱,问:“你这是什么章程?马车呢?”
“拆了。
碰到了任参军,他说城外有贼子胆敢杀人,我便带着师公过去看了看。
马车太慢了,骑马快些,便拆了。”
谢晏神情严峻,回道。
金松恍然大悟,点了点头,一想到刚才的难题,他又十分头疼的感慨道:“这京城也真有意思,关乎国祚的玉京毁了这么久才派我这么一个小小的官员过来处理此事。
大理寺不管,阎大人也不管,两位殿下也不管,更有趣的是,我在来的路上,竟鲜有百姓议论此事。
你说怪不怪?”
说到此处,谢晏忽然意识到好像在南州虽有百姓议论此事,也产生了严重的社会影响,但他好像从未听到过因为玉京被毁便有圣上不明、国家危亡的言辞啊。
“若真是如此,那还真是唉,要变天了。”
谢晏感慨道。
“确实啊。”
金松亦是如此觉得,他忽然想起阎大人对他的嘱托,不由问:“谢兄,可见到了国师?风姿如何?”
谢晏想起那小丫头片子说公主并非王命那句话,不由“呵呵”
一声,讥讽道:“风姿如何难以评说,但有个老话还是挺有道理。”
“那句?”
“姜还是老的嫌。”
“咸?”
金松不解。
谢晏却没有继续说的念头,便道:“我还有事,先行一步了。”
“好,等我办完手头上的事,明天去找你。”
金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