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人是二皇子,他抬头,双手掐腰,怒视三皇子。
今天全怪老三,要不是老三找他老二,他二皇子,怎么会输给驸马这么多钱。
当初老三找他的时候,那可是大义凛然的介绍,说驸马多么不堪,是怎么怎么欺负他。
本来二皇子就看不惯恃强凌弱。
一听到外来的驸马,竟是来本朝皇子都欺负,这不才主动出击,要给老三找回场子。
要不是老三,自己都不会有认识驸马的机会。
现在倒好,自己输了那么多资产,都没有想过认输输一半,这老三是真可以,竟是一点脸都不要,上来就要认输。
被这样一问,三皇子怔了一下。
抬头看见二皇子一脸不快,只能是弯腰,假装自己不是来投降的,客气地摆摆手,“看二哥你说的,我一个皇子,怎么可能投降,本皇子压得你赢,自然是坚持到底,只要女帝没说你输,绝对坚持站你这边。”
说话时候,三皇子咬牙切齿。
二皇子要输,已经只注定的事情。
否则驸马喊出投降输一半,女帝也不会一直不说话,就静静坐着,瞪眼看现场。
摆明了,这是给每个官员过去投降的时间。
况且说了,外围还有那么多百姓,即便是女帝不承认二皇子输,也丢不起那个脸。
驸马的行军仪仗也好,还是内务仪仗也罢,就连最明显的射箭,都完爆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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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能想到,大乾的兵马大元帅,竟是这么不堪。
但老二在,他还是兵马大元帅,自己就不能太不给老二面子。
谁能想到,心里明明想的要死,自己却说不出认输的话。
只能是咬咬牙,三皇子脸色阴冷,盯着二皇子给别的官员检查资产。
现在,钱尚书正在二皇子面前,跟二皇子说自己刚刚下注的资产。
三皇子心里当即不诧起来。
都怪你钱尚书,要不是你说能帮本皇子当上太子,我至于得罪驸马,如今将自己的所有资产全都输了么。
要是钱少,三皇子也就忍了,可今天,赌上的是他全部资产。
瞬间恶从胆边生,也不管自己是不是能当太子,他上前两步,“钱尚书,别人都投降输一半,你一个尚书也投降,是不是不太体面?”
却不料,钱尚书摆摆手,“三皇子,我拿出来的可是我尚书府所有资产,没什么不体面的,能省点最好。”
眼看连钱尚书都要投降输一半,奉天当场走过去,钱尚书,您可不可以跟我说说,一开始下了多少资产?
“不多,不多,”
钱尚书面露苦涩,心里暗叫一声不好。
自从第一次朝堂上,这个驸马给了他几巴掌,他就清楚,这不是一个好惹的废物,关键不光是废物,还是一个二货,一个二货,会不会反悔,不给他退呢?
想到这里,钱尚书赶紧抬起头,“投降输一半,驸马不会因为我,而不承认自己说的话了吧?”
“不会,不会,”
奉天微笑着摆摆手,趴公主耳边悄悄交代一句,“本驸马自己说的,怎么会不承认呢,不管是谁,投降输一半都好使。”
听到这话,钱尚书脸上马上露出笑容,投降输一半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