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怀微微一怔,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依旧没搭话。
“你是哑巴不成!
说话!”
两个人沉默着,谁也没说话。
孟长河看了眼楼上,“作孽呀,孟家的脸还要不要了!”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息。
“讨债鬼!
生了你这个孽障!”
“让你妈给你塞回去好了!
不如生个茄子出来!”
孟怀挑了挑眉,没说话径直走了出去。
另一边。
云映和林问夏路过供销社时,玻璃窗后几个售货员正挤在一起交头接耳,她当众打孟序南的消息显然已经传开了。
柜台前排队的妇女们频频回头,有人甚至明目张胆地指指点点。
回到家,见母亲李新梅在厨房里忙碌。
云映轻手轻脚地走过去,从背后抱住李新梅。
“妈妈,我好想你。”
声音满是眷恋。
李新梅笑了一声,“你这孩子,不才一个白天没见面吗?”
不是的,是好多好多年。
正说着,云映听到开门声。
又急忙撒开手,朝着门口跑去。
云振国是这个时代众多父亲的缩影,严肃得有些过分。
经常板着一张脸,他一皱眉,云映就害怕地想逃。
但重来一次,云映也不再是小孩。
她离开家的每一个瞬间都无比地想念严肃的父亲和温柔优雅的母亲。
还有那个…会笑着摸她头的大哥。
云映小跑着抱了上去,倒叫云振国有些摸不着头脑,僵在原地。
“怎么了闺女?”
李新梅从厨房出来,在围裙上擦着手。
看到这一幕不禁感到好笑。
“这怎么跟生离死别似的,去叫你大哥下来吃饭。”
云映呼吸一滞,“我大哥?”
李新梅笑了下,“你这孩子,你大哥不是跟你孟怀小叔一起休假回来的吗?怎么啦这是,奇奇怪怪的。”
云家老大云晖,恰好也在h省,和孟怀同一部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