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嘴里求饶着:“老大,你不能杀了我啊。”一丝精光闪过,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他清咳几声,喘不过气的脸涨得通红了,脸的有光更加明显,看着郭思心里泛起阵阵恶心,郭思暗暗加大了力道。
手下见此,抓住的唯一一根救命稻草。他赶紧道:“咳……老大……我还有……作用的,别杀了……我。”
郭思听他这一话,心里有些疑惑,虽然不太愿意相信,是手指还是下意识地停住了进攻,他玩味的勾起嘴角,一丝倜傥隐含在其,虽说手下看出来了郭思是在给他机会,也不蠢,他深吸了一口气,缓缓之后再道:“调查的事情谁能得过我,老大您说对不对?”
郭思一听他这话,觉得有道理,点了点头,很是赞同。也对,他的手下要的是有作用的,况且这调查的本领,非他莫属不可,只是心里依然气愤不已,他不甘心这样将他放过了。
脑子倏地窜进一个好玩的想法,既然不能死,那不用死,谁说过不能断手断脚的,他含着笑意扫了他一眼,更加肯定了这个想法。
“说的不错,你说什么也是我的得力干将呐。”这句话说的甚好,听得手下眼前一亮,果然,他赌对了,是这样,待在郭思这么多年,虽说不是像海盗老大那样,时时刻刻都跟着,但他生性聪明,早将郭思的情绪把握的一清二楚,他清楚郭思是个心狠手辣的人,即便是对待手下,不然也不会每年岛都有这么多人死亡。
郭思只要有用处的人,正是因为清楚这一点,所以准备的把握住了,挽留住了性命,想到这,不由地有些沾沾自喜。
只是还没有等他高兴之余,一场早已预兆好的暴风雨正准备来袭了,郭思将他的情绪掌握住,不是聪明吗?还不是一样斗不过他,那有什么用?
这个世界,只有强者,强者必须有身份和地位,这样所有的人才会俯首称臣,像他现在这样,将一切人的性命握在手里,掌握他们的一举一动。
他们的性命如草芥一般,任由他拿捏住,掌控住,他说能死死,要活必须活。
想到这,他的心情豁然开朗了,可即便如此他还是不过将他放过,他最喜欢的,不过是杀人,又怎么会放过这个好时机呢?
“那接下来,老大,咱们该怎么做?”手下此时洋洋得意,底气也足了几分,说起来的话声更是大了。
“嗯?干什么?死罪难逃,活罪难免呐,小子别怪我不跟你讲道理,我既然已经留了你一条命,已经是很大的仁慈了,你应该清楚!”这话说的振振有词,手下咽了声,果然,跟这个老狐狸斗,讨不到什么好处。
手下清楚他的手段,只怕落在他的手里,会是生不如死。
手下无意识的往后退了几步,想逃过他的魔爪,他颤抖着声音,足以说明他的恐惧:“老大……怎么说我也对你忠心耿耿,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满满的不怨和不服气都充斥着他的内心,接着又是死一般的沉寂,他无恐慌的声音回荡在小小的空间里,听得甚是渗人。
“不这么对你,那要怎么对你?”郭思不屑的扫了他一眼,冷冷的说道。
他以为他是谁,神吗?郭思心里唾弃,还得他供着?冷笑之际,见他快喘不过气来的时候,将他的颈脖放开了。
得到氧气的手下大口大口的吸气,只是没有注意到一旁的郭思眼里的精光。
“来人,关在地牢里!”郭思给一旁的手下使了一个颜色,她立马会意,走进了那人之后,将他钳拿住,在他的极力不满的挣扎之下,和撕心裂肺的嘶吼底下,硬生生的将他拖走了。
小小的空间里寂静了,空荡荡的实验室里只剩下郭思一人在独立驻足,他深邃的眼眸望着前方,眼含着的笑意和那勾起的嘴角在黑暗之显得格外的搭配,像是长期潜伏在黑暗之下,不见日光的蝙蝠,渗人的很。
这一边,杜一爵也发现了岩石的血色,像红色的彼岸花开,染血的玫瑰,富含着浓浓的深意。
他看得心一颠,大手抚呐岩石,冰冷的温度透过他的指尖传来,他心默默的打了一个寒颠,心抽疼得厉害,他怒了怒薄唇,豆大的汗水顺流而下,滴落在岩石早已干涸的血迹,咸味混杂着血腥,一起奔向了大海。
“老大,这里也有。”杜一爵被手下的声音唤醒了沉沦的回忆当,大手猛地一缩紧,大手的薄茧之下是丝丝血色,却被杜一爵掩盖了。
杜一爵顺着声音看过那边的人,是黑鹰,这时不知怎的,他心里无意识的咯噔一声,有种不祥的预感正在升腾,他抿紧了薄唇,心已经有了答案,似乎对刚发现的没有任何的期待。
他希望叶迦衣和薛铭洋归隐起来导致的失踪也不愿相信叶迦衣真的出事了,可是事实却是如此。
事实到是幻想要残酷的多了,它现实的多了。
杜一爵命人将这块岩石处理好之后,跟了过来,只是也是刺眼的一抹红,即使已经被海水冲淡了,但是也会有痕迹,他僵直了身体,蹲下身来,静静地望着眼底的红色,果然真的是不祥,他冷笑,勾起了一个薄凉的弧度带着些许凄凉。“老大,那边有动静了,咱们快走。”黑鹰最先开始发现了异样,再一次被打断了思绪的杜一爵再一次被惊醒,他猛地用心一听,阵阵脚步声窜入他的耳里,毫无规律,算是他的人,也是分了两批的人马,一对驻守在森林那边,一边跟寻着他,黑鹰是半路找来的,所以他们的队伍,也却然是多了一个黑鹰也不算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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