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京,你跟我老实说,庭枭是不是逃婚了?”
陆兆京:“不会。”
“您去醉金会所问问,也许,他喝醉了,还没起来。”
“胡闹!”
叶母挂了电话,就带上几个保镖出门去逮人了。
踢开房间门,看到满地乱飞的衣物,叶母气得火冒三丈。
几个保镖候在外头,没敢进来,面面相觑。
这证都领了,要办婚礼了,大少爷还在外头睡女人,传出去让宋家人知道了,这婚事怕是要黄。
“妈?您怎么来了?”
叶庭枭被踹门声吵醒,顶着乱糟糟的鸡窝头,从被窝里钻出来。
叶母气得上前,抽出鸡毛掸子,对着床就一顿胡乱出击:“你要死啊,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这臭小子还在外面乱来!”
“我让你乱来!
我打死你这对不要脸的狗男女!”
“哎,妈,别打了——”
叶庭枭的瞌睡一下子清醒了,连忙俯身护住边上的女人。
他这么一来,叶母更气了,对着他光洁的后背狠狠敲了几下,疼得他吱呀乱叫。
“你还护着,我让你护着,让你护着!”
叶庭枭被狠狠抽了一顿鸡毛掸子。
这时,女人僵硬地从被子里探出头来,嗓音微弱:“阿姨……”
叶母举着鸡毛掸子的手僵在了空中,看到女人的脸,眼睛睁得圆溜溜的。
空气安静了两秒钟。
宋晚棠从来没遇到这么尴尬的时刻。
都怪边上这个狗男人。
叶庭枭按了按被打的后背,皱着眉头开口:“我早跟您说过让您别打了,您老的宝贝乖孙打掉了怎么办?”
叶庭枭一开口说话,叶母就想揍他。
她瞪他,“你这臭小子还有脸说?”
“晚棠这胎像还没稳,你……”
叶母一顿,又往他后背抽了几下,“简直胡闹!”
叶母转身走了。
这事不等婚礼开始,就已经传到陆兆京耳朵了。
“因着这事,我现在在我妈那儿就是一流氓。”
陆兆京:“你确实是。”
“她让宋晚棠结婚后跟她住,在老宅养胎。
宋晚棠肚子里揣着宝贝金疙瘩,金疙瘩落地之前,我都甭想再沾她一片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