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乘渊手臂上缘,靠近肩胛的地方,有数道触目惊心地。。。鞭痕。
一瞧这伤就是刚有的,血痕张口,像一只只吃人的怪物。
焦孟仪无法呼吸了。
她看他,看他僵身不动,甚至试图远离她。
陆乘渊道:“要走了。”
焦孟仪死死握住他的手。
想到什么,她便不顾男女是否授受不亲,去扒他的衣。
陆乘渊冷了面容,“焦孟仪,你松手。”
这次换他来说这话。
焦孟仪没听。
解了他腰带,松了衣扣,她现在满脑子的想法很简单,只是想看看。。。。。。
他到底伤成什么样子。
她的指尖碰到他的肌肤,带着无法言说的滚烫,将他质感极好的衣袍褪下。
她脸上血色全无。
只能说,很少见这个场面。
。。。。。。
陆乘渊肩背,已连一张好皮都没有。
从上到下,从左向右,无数条鞭痕像一道道沟壑将他的后背分裂,每个都冒着血口子,都渗着血珠。
她看了又看,讶然的心脏剧烈跳动。
陆乘渊最里的那件衣早被血浸染,她很难想象,在她还没回来的那段时间,这人就是用这样一具身体潜入她房中,然后坐着等她。
焦孟仪捂了嘴,步子向后退。
“你。。。。。。”
她想说点什么。
陆乘渊只深谙望她。
“这就是你受的惩罚?”
她终于问出口:“坏了你义父的事,全都是被他打的?”
男人没否认,只去捡落掉的衣:“皮肉之苦而已,有什么呢。”
“陆乘渊!”
焦孟仪激动了,“你这又是何必,照你如今权势,你完全可以不受他的摆布——”
“不受?为何?”
他笑了,反问:“他是我义父,我为什么要摆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