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孟仪连忙不走了。
“初初?”
陆初时哼唧地睁了眼。
可眼睛睁不太开,将将出了一条缝。
他看着焦孟仪,看了好久又喊了一声。
“娘亲。。。你抱紧初初。”
“。。。。。。”
这话可逗笑了师姐,看向焦孟仪:“嘿这个小娃娃,一睁眼就这么撒娇。”
焦孟仪象征性拍了拍他。
“还难受吗?”
她问,陆初时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一脸无辜地:“疼,疼死了。”
这小孩可真是随父。
为达目的,便如陆乘渊一样茶言茶语。
焦孟仪勾起了笑,指着桌上的斋饭:“继续吃吗?”
“嗯。”
陆初时发现他娘亲对他态度极其温柔,便觉得他生个这个病也是值得的。
他要表现的更乖一些,好让娘亲爱他爱的久一点。
笑然师父帮陆乘渊接上了肋骨。
出来时已是很晚,焦孟仪站在月下等,见笑然师父出来立刻上前。
“却尘,这人是你很重要的人?”
焦孟仪沉默。
笑然继续说:“即已皈依佛门,便要将前缘往事全都抛到脑后。
这世间时,很难有个两全,痴男怨女,都在互相折磨。”
“师父,我知道了。”
“却尘,我自来到这里,很少与你们交集,你可知我为何要来到常仆寺,又为何宁愿守着一个院子也不过问红尘?”
焦孟仪不知。
笑然笑了笑。
手指捻着佛珠,怅然道:“过去,我也曾有个夫婿。。。他为人随和,待我也甚是好,我和他在一起二十多载,上侍姑婆,下侍叔侄,将他一家照顾的甚是妥帖。”
“但那又怎样,就在我以为自已很是幸福的时候,他听信他人谗言,硬是污蔑我与隔壁那个男人有染,婆母小姑逼我以死自证清白,小叔与侄儿也要将我的孩子拿去滴血验亲。”
“我求过,也闹过,我不信日日与我同床共枕之人会这般绝情,只盼望他能为我解释一二,但他却将我压到祠堂,逼我跪在祖宗牌位前,打我。”
“却尘,他与我说的话我至今仍记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