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早上,许家父母雷打不动地外出晨练去了。
许依恋踅到饭桌前,将那张存满三十万块的银行卡往桌面上一拍。
小她两岁的弟弟被惊得一哆嗦。
“姐!
你干啥?!
搞得跟‘社会我许姐似的’。”
许依恋则真的左手叉腰,右手很“社会我许姐”
地指指点点:“看看这儿的墙皮,一大片一大片地往下掉,打眼一看,就像咱家的一整面墙都得了牛皮癣似的。”
弟弟不明所以:“这些牛皮癣已经是那面墙的顽疾了,怎么,你不会今天才发现吧?”
“社会我许姐”
没理他,自顾自地继续巡视。
“再看看这地板,一脚踩上去,吱吱嘎嘎,夜里不论谁去上厕所,只需走上一步,必定能吵醒全家人!”
“还有这衣柜,听咱妈说是她结婚时的嫁妆!
要我说,其‘古董’的级别,早有资格进博物馆了!”
“冰箱三天两头就需要除冰,换德国的西门子试试!”
“还有这十几岁的电视,连投屏的功能都用不了!
换了换了!”
“姐!”
弟弟终于屏不住了,“你今儿是喝醉了,还是被人点中‘神经穴’了?咋突然就发神经了?”
许依恋终于停止了自己的“神经秀”
。
她踅回到餐桌旁,用右手的食指跟大拇指捏起那张银行卡。
“老弟!
你看这是什么?”
弟弟非常配合她的表演:“报告我姐!
这是一张银行卡!
更准确地说,是中国建设银行的借记卡!”
“银行借记卡是用来做什么的?”
“存钱的!”
“猜!
这里面存了多少钱?”
“不会吧!”
弟弟猛地跳起来,“你中彩票了?”
“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