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结婚7年,我从来没有感觉,这房子是我的。”
杨清越说到这里,终于将镜头从她的家换成了自已的脸。
“小鹿!
你相信吗?现在!
这套房子‘真的’变成了我的!”
“我当然相信啦!”
说话间,杨清越居然又跑回房间,取来了房产证,将信息页怼到了镜头前。
“小鹿!
你看!
户主只有一个名字:杨清越!”
“我看到了。”
然后呢,杨清越便关掉了视频,两个人只剩下了语音通话。
于是,时小鹿便打开扬声器,将手机放到一边,自已该干啥干啥去了。
因为她知道,接下来,便会是对方长达一个小时的倾诉。
“小鹿,我可真想不通,一个人得爱到啥程度,才能为了新欢,做到抛妻弃子,净身出户?”
前几次,时小鹿还会这样劝导她:
“同样一件事,站在不同的角度,就会有不同的解释:他这么做,有自信的人会说,瞧!
他还是对原配最有感情,最值钱的东西都留给了她!”
“嘿!
小鹿!
经你这么一说,我觉着很多事儿都很玄学哎!
同样一件事,真的可以有不同的解释!”
“哈哈!
世界上的一切事,都是薛定谔的猫:只要不打开那只盒子,怎样的猜测都是对的!”
但连续几天后,时小鹿就发现,自已前一天把杨清越安慰得妥妥的,可第二天,她打来语音微信,又开始了对前夫跟其新欢的血泪控诉。
于是,小鹿明白了:对方需要的不是一个安慰者,她只需要一个倾听者。
所以,时小鹿再接到她的电话,便开始尽量少说话了。
陈挚是这么建议她的:
“小鹿!
真正的帮助,不是一味地纵容她沉沦下去。
适当的时候,你该敲打她一下:事情已经发生了,早点儿接受事实吧!
不能总是活在过去。”
“你说的对。
但现在就敲打不合适吧?人家伤口还新鲜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