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至死是少年。
周舟不知道程晏然和闫崇望这两个三十多岁的大男人到底怎么想的,非得打上一架才行。
别看程晏然的架子拉得好看,但他不是闫崇望的对手。
闫崇望那是刀头舔血日子里过来的人,至于程晏然……呵呵,不是她作为女朋友不看好他,实在是他有点可爱。
她也没多问结果。
男人的自尊心她得维护。
不过从程晏然这两天都只打语音电话的情况来看,估计还是被捶在脸上。
至于闫崇望。
望舟集团和投促部门约了元旦假期后的第二天看场地,她看他罕见地戴了口罩和帽子,估计也被揍了。
很好。
程晏然还挺厉害的。
周舟很是得意。
就应该好好揍闫崇望一顿。
因为他实在太讨厌了。
她站在车外,看向坐在车里的闫崇望,皱了眉头,暗暗想着。
“闫老板,虽然这会是下班了,但……我等会七点还有会,您有什么事请说吧?”
虽然是周五,但这会正是岁末年初最忙的时候,晚上要开得这个会,就是春运的第一阶段布置工作。
而且,她朝周围望了一圈,人来人往的,挺扎眼的。
闫崇望看向她垂下的手腕,细嫩的手腕上戴着一只墨绿色的表。
他眯了眯眼睛想看得更清楚点,仿佛不在意地问,“这手表哪买的,德国带回来的?”
周舟有点生气,她晚饭都没吃,被他的夺命call唤下来不是来讨论手表买卖的。
她没回答,冷淡地说,“您现在是我们的贵客,如果是公事,您可以尽管联系我,或者联系投促、住建部门都可以。
如果是私事,请您先离开,这是谈公事的地方。”
闫崇望摸着下巴笑了,从身侧拿起一个很精致的某饭店打包袋,“听说你们最近天天加班,这是给你带的晚饭。”
看周舟一脸疑惑,他又解释,“周舟,之前的事情是我想错了,做得也不对,希望你原谅。”
“如果可以,我希望能给我一个机会。
后面我就把集团慢慢迁过来。”
他似乎结巴起来,“我真的…很喜欢你。”
三十大几的男人说不出爱,愣是把自己说脸红了。
周舟愣了愣,轻轻笑了。
“闫老板,您的喜欢,太贵重了。
我担不起。
还有,您好像一直谈的是私事,那就恕我不奉陪了。”
说完,她毫不犹豫地转身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