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铭礼被她呛的没话说。
加上买房他总共来了三次,被她赶了两次,他是什么豺狼恶狗吗?这么遭人嫌?
“酒驾坐牢。”
他话说完,松开了她,外套一丢,去了沙发。
“可以代驾。”
江晚黎站在门口提醒。
“手机没电。”
他朝着沙发后背一躺,手背搭在额头,闭着眼。
这话江晚黎没法接。
她手机丢了,他手机没电。
代驾的确叫不了。
她站在门口,看着沙发上的人。
他虽然喝了不少,但也没醉到失去理智的程度。
看起来不像是会做酒后失德事情的人。
“我去给你冲杯蜂蜜水,解解酒。”
江晚黎说话间去了厨房。
听到烧水的声音,霍铭礼睁开眼,看向厨房。
纤瘦的人影在厨房里忙活,一会试水温,一会找蜂蜜的。
霍铭礼就这么看着,他的别墅是大,也整齐,干净的一尘不染。
可他就喜欢呆在这个不大又乱的房子里。
这里才有烟火气,才更像家。
等到江晚黎把冲泡好的蜂蜜水放在了他面前,他腿撑开,双肘撑在双膝坐着。
她在他身边坐了下来。
“温度很合适,能缓解头痛。”
她双手放在双膝,玩着开衫的衣角。
霍铭礼侧目看着她给开衫打着结又散开,玩的闲散。
“接近我,只为钱?”
他问。
把玩开衫的手指定住。
江晚黎视线下压,默不作声。
霍铭礼沉默的喝着蜂蜜水。
一杯喝完,他将杯子放落。
她不回答,他没追问。
一段长久的沉默。
良久,他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