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黎从前台离开,拿出手机,给霍铭礼打了电话。
电话响了好几声,他才接。
“喂?”
电话那头传来霍铭礼的声音,略显低沉。
“你在哪儿?”
江晚黎小心的问。
“有点事。
怎么了?”
听出了霍铭礼声色不对,江晚黎捡重点说。
“我把公司资料整理好了,你什么时候方便谈收购,我再过来?”
“改天吧。”
霍铭礼说完,挂了电话。
江晚黎站在华储集团的门口,微微皱眉。
什么事,让他这么情绪低落?
……
这几天,江晚黎一直没等到霍铭礼的电话。
给他发了几次信息,他回复的也很慢。
这天下午,江晚黎约了陶然在她公司楼下得咖啡厅见面。
两人见面后,江晚黎跟陶然说起了卖公司的想法。
“真到这个地步了?”
陶然有意外,也不意外。
“昂。”
江晚黎捧着咖啡,应了一声。
“不是,那闷包不是回来了嘛?他就没说帮帮你?”
陶然说的闷包指的是霍铭礼,这是高中时,陶然给霍铭礼取的绰号。
两姐妹私底下吐槽时,会这么称呼。
江晚黎默不作声。
“你没再去找他试试?”
陶然问。
“找了。
没啥用。”
江晚黎答。
陶然想起了上次在游艇,霍铭礼对江晚黎的种种行为“我总觉得,他对你,还是有点意思的。”
江晚黎“嗯”
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