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黎看着他手里的硬盘,这才意识到这么重要的事情,她居然忘了。
还好,他虽然病着,但脑子好使。
“嗯?”
霍铭礼见她不回答,一边给她穿着外套,一边追问。
江晚黎被他问的耳垂发红,低着头轻声嗔怪了一句。
“你,没个正经。”
见她声音越说越小,霍铭礼的嘴角显了一抹得逞的笑容。
“只有跟你,才会不正经。”
江晚黎将外套穿好,低头转身,欲要开门。
却被霍铭礼拉了回来。
“风大,带个围巾。”
“忘给你拿了。”
尽管他事无巨细,但也有出纰漏的时候。
江晚黎一愣,看了看窗外,今天的天气多云,的确不怎么好。
“我去拿。”
她说完,去了卧室衣橱。
江晚黎拿起围巾的同时,看到了衣橱中央配饰柜里的手套。
她顿了一下,想起了前天晚上,他把手套给她的样子……
霍铭礼在门口穿着外套,等着她。
见她拿着围巾出来,他开了门。
两人一同出了房间。
走道里,江晚黎将那双黑色的羊绒手套递给了他,没说话。
霍铭礼看着她手里的手套,有些意外。
粗心大意的连硬盘都会忘记的她,竟会细心到给他拿手套。
霍铭礼接过手套,看着她,墨色的眸子,喜悦的光亮一闪而过。
“谢谢!”
他沉声说。
“不客气。”
江晚黎生硬的回了一声后,低着头朝着电梯门口走。
……
接送查尔斯的时间,卡的正好。
车上,霍铭礼和查尔斯交流了不少,说是交流,其实就是利益的对等交换。
金钱在他们的手里,不是数字,是实现和达到目的的筹码。
送完查尔斯回去的车上。
商务车内,霍铭礼长腿摚开,靠着椅背,闭着眼。
江晚黎坐在他身边的位置,见他脸颊比早上时更红了,她小声问道“你,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霍铭礼闭着眼,深吸了口气,胸膛随着呼吸起伏,像是在调整状态。
“不用了,下午还有个会。”
“很重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