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温杳初拉着厉时深去香料厂。
温杳初在排排高档货架间穿梭,目光扫过装满各类香料容器,时不时挑选小份样本轻嗅。
男人跟在身后,她嗅什么放下,他跟着拿起来嗅嗅。
她拿什么包装看看放下,他跟着拿起来再看看。
温杳初:“。。。。。。”
维尔:。。。。。。好傻。
作为法国最大香料厂,有许多未经提取的原材料。
温杳初悄咪咪拿起蒲公英藏身后,笑盈盈仰起俏脸:“阿深闭眼。”
在嗅温杳初刚闻过的花,厉时深懵然转头:“嗯?”
温杳初握着如雪的蒲公英,凑近厉时深脸颊轻轻一吹,丝丝绒毛纷纷扬扬飘散开,佛过男人脸庞落在头发上,人也变得毛茸茸。
厉时深微微闭眼,随后睁开眼睛,嘴角不自觉上扬。
氛围甜甜的。
维尔都起鸡皮疙瘩了,眼皮一跳一跳无fuck说。
“走吧。”
温杳初牵男人去往下一个香料区。
厉时深扭头盯货架上蒲公英,颇有几分舍不得的感觉。
秒懂的维尔嘴角微抽。
少爷这是被吹爽嘞,还想再来几下!
。。。。。。
货架转角间,温杳初看到一对男女在纠缠。
男人蓬松棕色卷发,深邃如塞纳河水眼睛里盛满怒火,抓着女人疯狂咆哮。
温杳初听不懂法语,拉厉时深躲货架后,颇感兴趣地拿出手机:“等我下载个翻译机。”
厉时深撩起眼皮,扫了眼对面,然后低眸看她:“为什么把我们孩子打掉。”
温杳初抬头:“啊???”
厉时深:“自然流产没有打,我们已经离婚了。”
顿了顿声,厉时深特意强调:“那女人说她自已的。”
温杳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