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沈艽和祁景,单说他祖母是皇帝的亲姑姑,听在宫里也能横着走,更别说现在沈艽还是他大哥!
赵凝儿跑到赵檀身边扶起出气多进气少的赵檀,她已经哭的不行了。
皇帝这是像是突然能看见了一样,他看着满脸是血的赵檀惊呼出声道:“这这这这这这,这漠北太子是怎么回事,怎么让人给打成这样了,快宣太子,快宣太医啊,千万不能让人死在我着养心殿啊。”
他们竟从皇帝口中听出了几分嫌弃之意,像是怕他在这里晦气一样。
赵凝儿的手死死握紧,她冷眼看着坐在龙椅上的皇帝,声音无比冰冷:“皇帝陛下,你放任自已的儿子将我皇兄打成重伤,可有考虑过我们两国之间的和平。”
皇帝皱眉看着她一脸不解的问:“扶阳公主,朕的那个儿子打伤了漠北太子,为什么朕没有看见?”
看着装疯卖傻的皇帝,赵凝儿的脸色彻底难看了下去,她怒道:“既然你们这般没有诚意,那我们之间协议就此作废。”
赵凝儿扭头冷冷的看着祁景飏道:“祁景飏,迟早有一天我漠北的铁骑一定会踏平你东越。”
说完,她从怀里拿出一把匕就金想自尽。
众人都是一惊,他们根本就没有想到赵凝儿居然想自尽。
那匕首散发出一道寒芒,穆愉见状连忙跑过去把赵凝儿按倒在地,他怒道:“你这女人真恶毒,居然想自杀来引战,亏我之前还觉得你漂亮,搞了半天你原来是个蛇蝎美人。”
赵凝儿恶狠狠的瞪着他道:“你放开我,你这个登徒子。
!”
穆愉夺下她手中的匕首,冷哼一声道:“你该不会是觉得我想占你便宜吧?”
见她不说话,穆愉翻了一个白眼儿道:“你可真会想。”
南庭言有些看不下去了,他起身上前一步道:“皇帝陛下,镇北王今日的所作所为祁想撕毁四个多合约吗?若真是这样那我龙元也被多做停留了。”
楼君唯也有些看不下去了,他起身上前道:“皇帝陛下,着整件事情虽说与我凌江无关,但今日镇北王的举动的确是有些过了,先不说之前发生的事情,就说今日的事情,不管漠北太子说了什么他始终是代表漠北来的,镇北王今日却痛下毒手,这是摆明不想维持四国和平了吗。”
南庭言也跟着附和道:“就是,若是换了我们龙元,别说是一个王妃,就算是其他国的皇子看了妃嫔我父皇也会二话不说让她联姻,绝不会像镇北王这般痛下毒手。”
祁景飏眸子冷的吓人,他刚想说话。
沈艽却先他一步先出声,她看着南庭言和楼君唯问道:“你们是若是联姻的皇子看上了你们爹的女人,你们爹也会让她们和亲?”
南庭言想也没想道:“这是自然,为了两国百姓该做牺牲的时候就要牺牲。”
沈艽点头,她看着皇帝恭恭敬敬的行了一个礼道:“父皇,儿臣请求和亲。”
皇帝一脸震惊的看着她,眼中全是不解,这沈艽又在发什么疯。
祁景飏脸色也是一变,听上前去拉她:“有我在你不用怕,大不了到时候就开战,虽然我有几年没上战场了,但这不代表我祁景飏成了一个连自已媳妇儿都护不住的懦夫!”
沈艽没有说话,只是将他拉着跪在自已身边,她老气横秋道:“夫君,我们不能欺凌弱小,虽然漠北和龙元都是山卡拉,凌江只有指甲盖那么大,但我们还是要为了百姓着想,战事能免就免。”
对于她突如其来的善解人意,为国担忧,南庭言和楼君唯几人都是一脸不解,她刚刚早些这样说不就没这些事儿了吗?
相反,皇帝和太子,穆愉几人听到沈艽这突如其来善解人意的话都忍不住后背发毛,他们可是清楚的知道沈艽是个什么样的人,如今她突然这样指不定这疯子又要做坏事了。
祁景飏一脸狐疑的看着她,他有些不明白她这是要做什么,难不成是想让父皇下旨让他们和离?
想到这里,祁景飏的脸色难看了下去,若真是这样他一定要把她带回去关起来。
虽然知道每次都这样她关自已的份儿,但是他还是要试试。
沈艽抬头看着皇帝又道了一句:“父皇,为了国家大义儿臣求求和亲。”
皇帝皱眉,先是看了一眼祁景飏见他脸色难看的吓人,他又看向了沈艽问:“你当真要和亲不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