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么事了?”
几个民夫,探头探脑的望着一辆辆疾驰而去的车辆,一脸懵圈。
前脚还风平浪静的酒楼,一下子嘈杂起来,没多久,整座酒楼又变得静悄悄的。
“要不要跟上去看看?”
有人,壮着胆子说道。
“去什么去,万一他们真的要造反,咱们跟上去岂不是送死。”
“不管他们做什么,瞅着这架势绝对不是啥好事,日后朝廷追究下来,咱们都吃不了兜着走。”
“趁着这半月来,赚了不少钱财,我还是跑路为妙。”
中年人头摇的如同拨浪鼓一样。
若是他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话,他还有兴趣跟上去看看,现在,没有这个爱好了。
话罢,也不管旁人,直接推车离去。
“你们呢?”
那人,问道。
“不去!
回家,跑路!”
“这情况不对!”
有人立马回道。
“走咱两去看看情况!
若是不好,就赶快回来!”
亦有胆子大的人,小声的说道。
“好!”
……
不单单是这家酒楼。
其他的酒楼,民居,凡是住了客人的地方,亦是响起一片嘈杂声。
一切恍若提前决定好的一样。
整个大直沽宛若一下子变成了朝会圣城。
所有的车马,所有的船只,所有的人员,乌泱泱的朝着码头前去。
“走了?”
“这就走了吗?”
“爷?还回来吗?”
“客官,啥时候回来,小的去接您?”
“来的时候,如土匪入城,说来就来,走的时候,跟那嫖客一样,提起裤子,就走。
好歹言语一声啊,怎么样,我都伺候了这么小半个月啊!”
“……”
民居的主人,酒楼的小儿,店家,一个个一脸茫然的站在门口,遥望着远去的车队,一个个可谓是望眼欲穿。
财神爷,就这么走了,甚至不打一个招呼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