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我们这就去赎人。”
章父吓得赶紧拦住,一把扯起地上的章母,“把所有的钱都拿出来,快点!”
章母也不敢磨蹭了,赶紧进屋拿钱。
章父一手抓过钱袋子,拉着老大和老三急急忙忙出了院子。
章晴被他们卖到镇上一个小富户家里。
如果坐马车,来去一个时辰足够了。
但如果坐牛车,时间就很紧巴。
父子三人正不知如何是好,一个叶氏青年赶着马车过来,没好气道:“上车。”
父子三人赶紧爬了上去。
到了镇上,青年并不上门口去,而是把马车停在路边等着。
父子三人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敲开了富户的门。
过了一炷香的时间,父子三人鼻青脸肿地带着章晴出来了。
章晴更瘦了,脸上布满伤痕,她目光呆滞,像是失了魂一样。
回到章家,看见这样的章晴,叶传宗终于忍不住了,带头扑向章父,拳打脚踢。
章家所有男人被一顿暴揍,家里被砸得稀巴烂。
逼着章家人签了断亲书,叶传宗带走了章晴。
当天夜里,章家所有男人的腿都断了。
章老大和老三的私房钱也不翼而飞。
妄想重新站起来的曹庄主死了,家里的钱财一夜之间全消失了。
就连买章晴的那个富户老头,也在半夜里从床上掉下来摔死了。
外室母女一大早得知章家男人全成了残废,赶紧偷偷跑了。
叶采苓对老族长家的糟心事也不好说什么。
她只是去看了章晴,对这个可怜的女孩充满同情。
她用神力给章晴蕴养了一遍身体,章晴混沌的大脑渐渐清明。
她看着叶采苓,眼中有仰慕和向往。
叶采苓温柔地摸着她的头,轻声说:“活得好的人,都懂得把命运掌握在自已手中,而不是等着别人去施舍去支配。
人只有不断强大自身,才能够活得更好。”
章晴的眼中出现了亮光。
叶采苓走的时候,和叶心莲顶头遇上。
她只是淡漠地扫了叶心莲一眼,并没有搭理她。
作为一个母亲,连自已亲生的孩子都不爱,她还能爱谁?还会爱谁?
叶心莲却因为叶采苓的这一眼心惊肉跳,就好像有人掐住了她的脖子,令她喘不过气来。
叶采苓走后,她瘫倒在地,好半天才恢复了力气。
过了初七,叶采苓又带着七个人进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