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司马琅率军驰援石末等人,半途见大军被秦军伏击,秦将王陵斩杀赵国四名都尉。司马琅交战,见不能胜,便率军撤离战场。
司马琅见二鄣城粮草告罄,将士微寡是守不住了。于是,司马琅率领残军,往东逃走。临走之前,司马琅命人烧毁二鄣城内的粮草,留下一座空臣给秦军。
司马琅率军往东逃走,秦将王陵紧追不舍。司马琅逃至光狼城,高喊道:“打开城门。”
光狼城守将许廉见是司马琅,喊道:“快,打开城门。”
许廉走下城楼,见司马琅等人战甲残缺,浑身都布满血色,便已经得知,众人和秦军经过一番血战。许廉见司马琅率两万将士前去,回来不到三千,便已经推断出,二鄣城凶多吉少。
许廉见众将士狼狈不已,劝道:“司马兄,胜败乃兵家常事,不可过度伤心。今日失去的,有朝一日,我们会加倍讨回来。”
司马琅见带去的两万将士,活着的不足三千,痛哭道:“二鄣城失守,我部四名都尉、八名校尉,全部阵亡。只有这些兵士与我逃亡。我岂能不伤心啊!”
许廉听到这个消息,内心浮现波动,悲道:“什么,二鄣城失守了。我数万大军,就这样没了。”
司马琅泣道:“末将无能,愧对阵亡将士,更有负廉老将军之托。”
许廉牙呲欲裂,眸色涌出熊熊烈火,拔出长剑,高声道:“司马兄,你尽力力。接下来,阻截秦军的任务就交给我了。”
这时,甘都尉站在城楼上,高喊道:“许将军,前方尘烟四起,发现大量秦军。”
“来得正好。”许廉正想为阵亡的将士报仇,秦军送上来了,拿起长剑涌现城楼,怒喊道:“诸位,随我一起,阻截秦军。”
司马琅等人也一起涌向城楼,拔出长剑,做好迎战的准备。王陵率大军前行,却见眼前又出现一座城池。又见城楼上的赵军,整装待戈,也没下达攻城的命令。
王龁见破了赵国二鄣城,斩杀赵军两万有余,便率领大军,兵分两路,沿着大河而行,追击残留的赵军。
一路上,王龁见赵军丢盔弃甲,尸横遍野,嘲讽道:“赵军一败涂地啊!我们从沁水攻来,破高平要塞,占老马岭,又破二鄣城。这条河的尽头,便是丹水。按照这样的行军速度,我们拿下长平,指日可待啊!”
一人道:“上将军说得不错,我们拿下长平,指日可待。”
另一人道:“除了阏与之战,我大秦男儿,何曾阵亡过这么多将士。”
“谁让我们的对手是廉颇。”王龁叹道:“遇到廉颇,我们还能取胜,该知足了。”
先前那人问道:“上将军,我们和赵军打了这么久,还没有见到廉颇。上将军对战廉颇,有几分胜算。”
“起初,我得知对手是廉颇,很是忌惮,胜算不超过三成。几战,交手之后,我见赵军孱弱不堪,我的胜算又多了五成。”王龁话锋一转,又道:“廉颇数败,却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做出应变,以攻为守。从高平要塞至二鄣城,不过区区百里,竟然阻挡我们大军三个月。胜算,有五成。”
一人惊道:“上将军对战廉颇,才五分胜算。”
“五成胜算,已经不错了。”王龁见诸将对这个答案不满意,笑道:“廉颇失了老马岭,能够在两河之间,设二鄣城,阻击我们。便能说明,廉颇会用兵啊!说不定,廉颇又在何处设城,阻我。”
王龁话语刚落,见斥候急色,送来一封书信。王龁展开书信,观之,脸色大变。
诸将见王龁神色有异,齐声问道:“上将军,怎么了。”
“诸位,我刚才说什么。”王龁长叹了一口气,又道:“廉颇又在两条河流交汇之处,设城阻我。真是说什么,来什么。廉颇在险要之处,设城阻截,消耗我军。此人,太难对付了。”
王龁将斥候送来的堪舆图,递给诸将,问道:“这座城叫什么。”
众人观看少许,皆摇头道:“末将不知。”
王龁对此地,也不熟悉,见无人知道这两条河水,汇聚之处,是什么地方,为了避免王陵陷入孤立无援,高声道:“全军前行,驰援五大夫。”
王龁率军狂行数里,见王陵所部,按兵不动。王陵见王龁率大军前来,行礼道:“上将军,赵军在两条大河交汇之处,设城阻我。末将见赵军早有准备,不敢冒然出击。”
“你做的对。”王龁往赵军城楼看去,见赵军整装待戈,防守反击,又道:“你从二鄣城追击赵军残部,我军疲惫。赵军,以逸待劳。我们冒然出击,定会吃大亏。”
王陵问道:“上将军,要不要末将率军攻城。”
“不用了。”王龁问道:“你看此城,三面环水,地势显赫。此城,比二鄣城还要难打。我们从二鄣城而来,将士长途跋涉,疲惫不堪。今日,暂且安营扎寨。”
“喏。”王陵领命,前去传达将令。
“等等。”王龁喊道。
王陵停住脚步,转过身来,问道:“上将军,还有什么吩咐。”
王龁问道:“此城,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