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
您花了五百两黄金,买回来了一首狗官写的打油诗??”
苏含瑶瞪大了眼睛望着自家父亲。
苏泰怒喝道:“住嘴!
你懂什么?今夜宴会危机四伏!
你不随波逐流,只会成为众矢之的!”
说完,苏泰又泄了气似的,瘫坐在椅子上苦笑:
“罢了,我跟你说这些干什么!
你赶紧回房,不要出门!”
“爹!
我还有事要问您!”
“说吧!”
苏泰疲倦的揉着脑门。
“今夜之后渝州城所有粮商要把粮价上涨,是不是真的?”
苏泰动作一僵。
“爹?您怎么不说话?”
“唉,孩子啊,你还是不明白爹说的话,我们家,不能独善其身!”
苏含瑶瞠目结舌:“难道是真的?那狗官,就不怕激起民愤吗?”
苏泰苦笑道:“民愤算什么?民愤终究会被天意压灭!”
“可是这完全不给人活路了啊!
爹,我们不涨,行吗?”
苏含瑶跪坐在父亲脚下,仰望着父亲。
苏泰缓缓起身,叹了口气:“牧青白不会放过苏家的,苏家顷刻即灭。”
说完,苏泰便走了。
苏含瑶咬牙切齿,“这狗官,真是该死!”
这时,苏含瑶脑子里突然冒出了一个想法。
如果这狗官死了的话,一切都好了!
对!
天不收此孽畜!
那我何不替天行道!
“可是……知州府守卫森严,凭我如何能进?”
“除非……请那位出手!”
……
是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