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婆问:“你腿怎么了?”
阿青看了看周围的人,附在阿婆耳边说了一句什么,阿婆马上表情变得非常慎重,又看了看林建国,招呼他进了小楼。
晚饭时,阿婆找人杀了鸡,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饭,还亲手把鸡心端到了林建国的面前,这是苗家对尊贵客人的一种礼节。
林建国赶忙道谢,夜晚的时候,阿婆把他安排到了供奉祖先令牌的地方安睡,也是一种特殊的礼节,以示亲近。
阿青笑着看着这一切,然后阿婆带着阿青去往楼上准备询问详细情况,临走的时候,阿婆告诉林建国:“如果没什么必要的话,在寨子里不要乱逛。”
这话意有所指。
阿青听完咯咯咯地笑了,对林建国说:“没事,你随便逛!”
阿婆很疑惑阿青这么说,银花寨的人非常善于养蛊,家家都饲养着各种毒物,难道阿青不怕这个汉人青年不小心被咬伤?难道是我想多了?阿青根本不在意这个汉人青年?但不像啊!
阿青看着这个汉人青年的眼神,和她的母亲对那个人是一模一样。
但她也感觉到了异样,阿婆也有自己的本命蛊,但自从林建国踏入这个小楼,她的本命蛊就变得十分安静。
她的本命蛊也是苗疆顶级的一种蛊虫,但此刻它表现出的样子,阿婆几十年来从未遇到过,不过阿青带回的消息让她太激动了,她没来得及细细思考。
在楼上的一间房间里,阿青拿出了那个小木盒,轻轻地放在桌上,然后推到阿婆面前,阿婆的手微微发抖,接过木盒,眼神中充满了敬畏和激动。
这就是金蚕?这就是所有蛊师梦寐以求的金蚕?无数人想疯了都得不到的金蚕?这几百年来,只有屈指可数的人获得过这种传说中的金蚕。
阿婆并没有马上打开盒子,而是从房间的一个柜子里拿出了一节香,小心翼翼地点燃,烟雾顺着盒子底部飘进了小盒子里。
阿婆的神情庄重,丝毫不敢怠慢,阿青则坐在旁边,饶有兴致地看着阿婆做这一切,那支香燃烧完后,阿婆终于打开了小盒子。
她一眼就看到了一只4-5厘米长的蚕躺在盒子的底部,它的表皮有淡淡的金黄。
阿婆激动得小声说道:“是金蚕!
没错,这是金蚕!”
她眼中的狂喜暴露了她此刻的心情。
阿青也笑了,她从始至终都知道林建国没有骗她,她脑子神游天外:在想林建国这家伙在楼下干嘛呢?睡了嘛?他喜欢这里吗?
阿婆问阿青:“你从哪里得来的?”
阿青还在发呆,阿婆连问两声,阿青才反应过来,笑着说:“是楼下的那个笨家伙帮我捉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