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阿银的不满,玉小烈倒是没有像在杀戮之都那样,遇到谁都是二话不说,上去就是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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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深吸一口气,努力将周身翻腾的杀气一点点收敛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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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股在杀戮之都厮杀了一年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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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在修罗神考中经历一年,实则长达几十年考核培养出的杀性气息,哪里是说收就能收得住的?n
就像一坛陈年老酒,封得再严实,也掩不住那股醇厚的酒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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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他这“酒香”
着实有些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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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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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小烈挠了挠头,这个动作让他看起来莫名多了几分少年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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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银微微蹙眉,鼻翼轻轻翕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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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玉小烈收敛了一点,旋即,那双湛蓝如湖水的眼睛从玉小烈身上扫过,最后落在正龇牙咧嘴的龙崽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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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最原始的状态,也是最可恶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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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银惊讶地抬头,指尖还停留在龙崽耳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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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那样,冉茗跟着蓝银皇一起后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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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银皇没些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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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蹲上身,指尖重重碰触一株正在复苏的玉小烈,感受着其中澎湃的生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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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他怎么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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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终只是摇摇头,嘴角扯出一个浅淡的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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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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