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赌的内容:就赌我在五天之内,以五十两银子以内的花费,把金樽修复回原样。”
苏潼顿了顿,看着众人复杂的神色,提高音量道:“大家没听错,赌注就是我手里的五万两银子。”
“要是我能在五天之内,用五十两银子把金樽修复原样,那就是我赢。”
“如果做不到,只要有一样不符合,就算我输。”
“怎么样,大家要参加这场豪赌吗?”
“当然,为公平起见,赔率只能一比一。”
“也就是参与打赌的人,以出资多少,最后按同等条件最后输赢多少。”
“姐姐此话当真?”
苏玉瑾美丽脸庞的端庄快维持不住了,她仿佛已经看到五万两银子在向她招手。
在场那么多人,有一个算一个,不管问谁;谁都不会相信苏潼有这能耐。
这个赌局,苏潼必输无疑。
老夫人与信宁侯对视一眼,震惊于苏潼的轻率,又狂喜于苏潼的轻率。
五万两银子啊!
那可是白花花一箱箱让人无比心动的银子!
不是五十两五百两,而是五万两。
老夫人与信宁侯心里几乎不约而同想到,一定是苏潼看出她保不住五万两银子,才干脆找个拙劣的台阶给自已下,顺势将银子交出来。
“你是认真的?”
信宁侯不敢相信天上掉馅饼,死死盯着苏潼,一字一顿再问一遍,“你要拿五万两银子出来做赌注?”
苏潼瞥见他激动得面颊隐隐抽搐,就觉心里烦腻得厉害。
她干脆垂下眼皮,懒得看这些人贪婪的嘴脸,免得恶心到自已。
“不错,我愿拿五万两银子出来做赌注。”
“怎么样?大家有兴趣的话,都可以下注。”
信宁侯道:“那好,你现在就把五万两银子先交出来给我保管。”
“免得到时输了,你不认账。”
苏潼笑了。
她笑得平淡缓慢且无声。
不过,但凡有眼睛的人大概都能看出她眉眼弯弯笑容里流漾出来的嘲讽。
“既然是打赌,不管是我还是侯爷,都是参与方,皆不宜保管赌资。”
信宁侯立即皱起眉头:“那你想如何?”
苏潼慢慢道:“简单。
找个身份背景相当,大家都信服的人做见证;并且由他来保管所有赌资。”
“待五天后,赌局揭晓定了输赢,到时钱财该怎么分就怎么分。”
信宁侯心中一动,看她的眼神泛着冷光:“这么说,你心里已经有合适人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