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收拾苏潼那个贱人,可千万别忘了还得收拾白晓碟。”
“白晓碟的人办事不力,这才害死夏荣。”
“更有可能,就是白晓碟暗中指使她的亲信害死夏荣。”
“要不然,一个六岁的孩子,怎么会因为吃凉皮而呛喉?”
“最后生生因为这事窒息而死?”
宁王妃想到自已的布置与安排,心里不免得意。
白晓碟啊白晓碟。
她这位大嫂自诩手段才华都非一般内宅妇人可比。
“不知她可曾想到自已会在阴沟里翻船?”
宁王妃优雅地涂着指甲,眼底闪动的光芒堆满了得意与快意。
白晓碟那个女人,她自已不能生;就把自已的痛苦推已及人,非要延伸到她身上。
这可怪不得她要出手对付这位大嫂。
“就看这一回,害死长子的白晓碟还能怎么翻身。”
宁王妃觉得,她的手段没有人能够识破。
也绝对没有人会想到,这一切是她在背后默默操纵。
诚王府里,诚王气怒交加,悲愤之余眼前阵阵发黑;几欲昏死过去。
而夏荣的生母张侧妃,已经昏迷了两次。
她第二次醒来,仍旧没法接受这个噩耗。
整个人呆呆傻傻,泪流满面抱着夏荣的衣裳一动不动。
嘴里一直喃喃念叨:“荣儿,你别跟母妃开玩笑。”
“母妃和妹妹还等着你回来吃晚饭呢。”
“我让厨房做了你最爱吃的无骨鸭掌,你一定馋坏了。”
“荣儿,天黑了,别再顽皮跟母妃玩捉迷藏啦;快出来吧……”
她身边的人谁也不敢吱声劝她,只好默默在一旁心酸地陪着她,静静陪着她流泪。
诚王不相信这是单纯的意外。
他也接受不了这样的意外。
他最喜爱的长子竟然以这种方式离开了他。
“给我查,一点一滴都要查清楚来。
这肯定是阴谋,有人故意针对我的阴谋。”
身为父亲,他悲痛欲绝;可他不能倒下,他要为自已孩子讨回公道。
他不信夏荣会因为吃几口凉皮就呛死。
凉皮啊,那是什么东西?就是滑滑的跟面条一样的东西,怎么能呛死人呢?
夏荣的死,白晓碟身边的杨嬷嬷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所以这个悲痛时刻,诚王连白晓碟也不愿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