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他们骂他们的,皇帝依旧我行我素。
他压根连一本奏折都不看,御史骂得再凶也入不了他耳。
皇帝才不在乎御史们骂呢。
“朕要去岭南开荒三五年,然后再去大燕的北疆转转。
之后再往别的地方去看看,也许去齐国;也许再往西边的地方。”
总之,皇帝已经打定主意要退位做个随心所欲的太上皇。
谁也别想让他改变主意。
可他若是突然宣布退位,大臣们肯定不干。
大臣们不配合,太子的工作就难做。
皇帝定下策略,他要一步步,让大臣们主动请求他退位让贤。
现在长时间罢朝,就是策略中的第一步。
一个不理事不上朝的皇帝,待他懒政到一定程度;大臣们与太子磨合得差不多的时候,皇帝估计,到时候大臣们可能巴不得他早点退位让贤。
当真一步步走到退位的结果,那时候,大臣们估计还会以为这一切是他们“求来”
的结果。
而不是皇帝设好陷阱,一步步将他们引诱到陷阱里去,达成他的目的。
当然,大臣们现在没有人能揣摩到皇帝的心理;自然也没人能揣测出他的真实意图。
一个个只当皇帝真的病了。
每次上朝还得隔个十几日,皇帝这病只怕并不像他自已说的那样轻。
相反,可能是病入膏肓,非药石可以扭转。
有人心里惶惶,有人更加卖力干活,以求能入太子的眼。
如果皇帝病重,意味着他时日无多。
同时也意味着新朝即将来临。
一朝天子一朝臣,这不是说说而已的。
他们这位太子是个人狠话不多,只干实事的狠人。
想入太子法眼,只有更加卖力干活。
在这样的情况下,皇帝称病不朝,太子与大臣们磨合的速度越来越快了。
这个时候,齐子砚跑回昭王府。
过了年,夏明枫成了太子搬去东宫;苏潼就不准齐子砚继续住在昭王府。
“我不过几天没回来,怎么整个家都搬空了?”
“苏潼,你个没良心的,有事没事都不知道跟我说一声。”
苏潼懒洋洋道:“哪搬空了?我哥搬去东宫你又不是不知道。”
“至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