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依诚王的脑子,他做不出多么严谨的事情来。
“我得利用一下以前的事。”
确切来说,苏潼是打算利用一下皇帝隐晦的心理。
皇帝对于自已曾经误信白晓碟身怀圣孙的事耿耿于怀。
他觉得如果不是自已判断有误,也不会给白晓碟有可乘之机。
白晓碟后来还逃脱了,她逃跑之后也没消停;还在邺城投下天花病毒,做出丧心病狂的事。
如果不是苏潼控制得好,邺城几十万百姓都要遭殃。
而苏潼现在就打算拿白晓碟的“旧事”
出来用一用,也不需要多大的效果;只要皇帝将诚王赶得远远的即可。
这天,诚王过生辰。
看起来还是跟从前一样热闹,门庭鼎沸,人来人往,车马络绎不绝。
可诚王看着这些熟悉不熟悉的面孔,面部表情却快控制不住了。
他在外面待了一会,就拂袖转身去了书房。
“今天来的都是什么人?”
他原本想借着生辰这个机会,看看还有多少人愿意投在他门下。
不看还好,这一看,简直把诚王气得七窍生烟。
“都是些什么歪瓜裂枣?”
除了母族,除了张家,前来给他祝贺的全都是不入流的小官。
一个个小门小户的,能顶什么事?
诚王越想越气,觉得幕僚建议他今天借机举办生辰宴招揽人才,根本就是昏到不能再昏的昏招。
幕僚苦笑:“王爷,眼下的情况,咱们要先静下心来。”
“万万着急不得,平心静气等待时机方为上策。”
“倘若再轻举妄动,就等于将把柄送到别人手里。”
幕僚好一番劝诫,才勉强将诚王劝住。
诚王怒气平复之后,就出去给大家敬酒。
别人送了礼巴巴跑来给他祝寿,无论如何他这个主人也得露一下面。
不然,这事传出去,影响他的风评。
更会直接影响到他日后的大计。
为了大事着想,诚王只能将心头那口憋屈的闷气一按到底。
露了笑脸出去,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与人谈笑风生。
就在宾主尽欢,气氛无比融洽之际,天空的东南方忽然起了异象。
异象离诚王府有段距离,可异象自天空呈现,引来全城瞩目。
诚王与一众宾客同样能看清。
“要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