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潼明亮的眼睛滴溜溜一转,含笑反问:“你想住进昭王府,有企图吗?”
齐子砚:“……”
“听说你身边的文竹现在越发能干,一个人开了好几家大酒楼。”
苏潼意味深长地“哦”
了一声:“你要是馋她做的菜,直接去酒楼里消费就可以。”
“我可以给你五折优惠,还可以指定让她亲自给你做一桌菜。”
言下之意,对不起,你不诚实;昭王府不欢迎你。
齐子砚:“……”
“有你在,昭王府还能缺我一口饭吃?”
他能有什么不良企图?
不就是想在这异国他乡,多看她几眼。
“三殿下,”
苏潼认认真真道,“如果你没有别的想法,我当然欢迎你住进来。”
“可是,你现在没有别的想法;不代表你住进来之后没有。”
要是白晓碟知道他来了南楚,肯定会想方设法与他联系。
或者,他与白晓碟早就已经暗中联系过?
以男人的尿性,苏潼觉得齐子砚十有八九还得在白晓碟身上栽跟头。
不是她狠心,而是她与白晓碟之间,注定不能和平相处。
两个站在对立面的人,非让齐子砚夹在中间,不是让他难做?
她是为了他考虑。
如果齐子砚住在昭王府,白晓碟让他做点什么对她不利的事;或者,让他告诉白晓碟一点与她相关的情报;齐子砚到时怎么做?
无论他选择怎么做,他注定左右为难。
既然如此,为什么不一早就做出选择呢。
苏潼心里很看重齐子砚这个朋友,司徒烨也十分看重与他的兄弟情谊;无论她还是司徒烨,都不希望齐子砚卷入她与白晓碟之间的争斗。
所以,让齐子砚远离他们任意一方,对谁都好。
“三殿下,住在外面,你做什么事情都方便。”
苏潼轻轻一叹:“会客访友,或者做其他,谁也干涉不了你。”
齐子砚垂下眼眸,幽幽开口:“我住进昭王府,会妨碍到你?”
“三殿下,”
苏潼不想与他继续讨论这个话题,“今晚留下来吃饭,我让文竹今晚下厨。”
至于住进昭王府,还是别想了。
齐子砚:“……”
这姑娘,对他还是一如既往的绝情啊。
现在就要赶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