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怜星被他眼中的光芒烫到,鸩酒的神色在这一刻格外虔诚。
门被推开,冥鸦和伊莱克斯走进来。
冥鸦:“鸩酒,你他妈跑得倒是快。”
伊莱克斯的目光扫过鸩酒泛红的侧脸、楚怜星有些凌乱的白大褂,以及地上那把手术刀。
伊莱克斯:“看来我们来得不是时候。”
鸩酒:“你们来得正是时候,来试试老婆的手劲儿?”
鸩酒说完,松开楚怜星的手腕,嘴角勾起一抹坏笑。
楚怜星感觉眼前这三个男人没一个正常的。
她甚至开始想念康斯坦丁。
虽然他脑子也有问题,但起码不会像鸩酒这样欠揍。
鸩酒还在一旁笑:“老婆,我刚刚被抽得可爽了,你再来一下?”
楚怜星深吸一口气,抬腿就踹向鸩酒。
鸩酒握住她的脚腕顺势一拉,楚怜星重心不稳,踉跄着扑进他怀里。
鸩酒单手搂住她的腰,凑到她耳边:“老婆,你踹我,我好开心。”
楚怜星紧抿着唇没说话。
鸩酒手上的力道收紧,她能感觉到他的身体越来越烫。
鸩酒:“老婆,你知不知道你有多迷人?”
楚怜星几乎是从齿缝里挤出一句:“你……放开我。”
伊莱克斯:“你差不多得了,该轮到我了。”
鸩酒:“你急什么?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懂不懂?”
伊莱克斯:“我都身患绝症了,你们还不让着我?”
冥鸦:“别装了。”
他毫不留情得拆穿他:“鸩酒给你找了全球最顶尖的医生,你体内的癌细胞已经在分解了,别在这装可怜。”
伊莱克斯:“我不管,反正我现在是病人。”
冥鸦:“病人该有病人的自觉。”
楚怜星转身,伊莱克斯的指尖已经勾住她白大褂下摆。
鸩酒忽然攥住他手腕,挑眉露出惯有的戏谑笑意。
“她的手劲确实值得一试。”
鸩酒将楚怜星的手腕按在自已喉结上,指腹引导她收紧手指,“不过要先学会排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