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一个漫天要价,一个坐地还价,真是如此,期间的差距宛如天堑。
“二十两?你打发要饭的呢?”
“你爱要不要。”
“一万九千六百三十五两,这是我的极限,不能再低了。”
信之苦道,还有零有整的。
“你别走啊,要是觉得不合适咱们可以再商量。”
“商量个屁,老子跟你商量的着吗?”
“你看这话说的,咱们是什么关系?”
“我是你父亲?”
“我爹二十年前就死了。”
“我今年二十岁。”
“大不了让我娘给你多腌点酸菜。”
“我才不稀罕,又不是我娘腌的。”
“其实我是想给我娘盖个新房子。”
“你想自己娶媳妇就明说,我可以借给你点。”
……
现在,匈奴使团住的地方,怨气冲天。
“都是什么东西,是人吃的吗这?”
说着,旦朝梵把手中的菜碗丢到了地上。
依稀可见有少于的油星夹杂着黑乎乎的不可名状的东西倾覆于地上,片刻之后就全部被土壤吸收,进入了大地母亲的怀抱。
也不能怪他生气,三天了,整整三天,吃的都是这玩意,让人怎么活?
就这还是每天一万两生活费,都进狗肚子里了?
“怎么了?是谁惹旦当户生这么大的气?”
说曹操曹操到,正说进狗肚子里的时候,李一就走了进来。
“孙子,你怎么才来?”
看到他,旦朝梵更加生气,恨不得李一劈成两半。
“想我了?”
李一说道。
“想你?我想生吃了你。”
旦朝梵恶狠狠的说道。
“这才几天不见,旦当户就如此饥渴难耐?”
李一问道,都是金玉良言。
旦朝梵无言,他知道自己论口舌之利根本就不可能是李一的对手,再说下去无非是自讨苦吃。
“旦当户,你的脸色看着不太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