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一次,贴上来的是个温软的身子。
他指节已屈起,却在触到她衣料的刹那硬生生顿住。
心脏在胸腔里撞得生疼,接着,后怕如潮水般漫上来。
差一点,只差一点,他就要了她的命。
她那么娇弱,他稍稍用点力,那截纤细的颈子就会"
咔"
地折断。
若是她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
这念头刚起,便如万蚁噬心,疼得他喉头发紧。
可她开口的第一句话却是说,
“夫君,勿杀他可好?”
他本不想伤她。
可当她为那废物求情的瞬间,他的心不受控制地痉挛。
回身的刹那,五指已不受控地扼住她纤细的脖颈。
那个名义上的兄长算什么?
论体魄,他单臂能扼杀猛虎,那废物怕是连只兔子都掐不死;
论战力,他屠城如割草,那废物只怕见血就晕;
论子嗣,他若肯配。
种,孕育的后代定是智力超群体力超强,
而那废物怕是连让雌性受孕都艰难。
论捕猎,他徒手撕过的凶兽比那蠢货吃过的米都多,
定不会让她和后代饿到一分。
更何况。。。。。。
景颢魃鼻尖微动,眼底戾气翻涌。
那废物身上至少混着七八个雌性的信香,腌臜得令人作呕。
哪像他,此生除了标记她,绝不会标记第二人。
她到底喜欢那废物哪一点?
那废物哪一点值得她喜欢?
就因为没有损伤的外貌吗?
可是他这次来见她分明打扮了一番。
他连指甲缝都修剪得干干净净。
玄色劲装是新裁的,腰间坠饰是她名字中有的海棠花,
甚至破天荒熏了檀香。。。。。。
可她却还是替那庸才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