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认真的?”
宁砺棠是真的怕啊,这兽不会有什么特殊癖好吧?
给他打爽了,往后不会连巴掌都满足不,要上皮鞭吊起来打吧?
光想想她就一阵头皮发麻,那可是体力活,她干不来。
给月钱也不干。
“啪!
啪!
啪!”
没日没夜地抽人,她光想想就觉得累。
景颢魃的眼神暗了暗,上前一步,突然抓住她的手腕,
带着她的手朝自已脸上挥去。
宁砺棠惊呼一声,在最后一刻收住了力道,只让指尖轻轻擦过他的脸颊。
“不够。”
他喉结滚动,声音像被砂纸磨过,“重一些。”
不是吧?
宁砺棠的手腕在他掌中轻颤。
这个距离能看清他睫毛投下的阴影在轻微抖动。
明明是指令般的口吻,尾音却发颤得像就要绷断的琴弦。
“刚才你打那个废物时,可比这用力多了。”
天爷。
宁砺棠瞪大眼睛,
“那能一样吗?他调戏我!”
“我也在调戏你。”
景颢魃理直气壮地说,又凑近了些,
“所以该打。”
宁砺棠被他的逻辑震惊得说不出话。
景颢魃趁机将脸又往前送了送,几乎贴到她的掌心。
她能感觉到他灼热的呼吸喷在自已手腕内侧。
头皮发麻。
“别让我等不耐烦。”
他忽然压低嗓音开始催促,
垂落的眼帘缓缓掀起,露出底下泛着亢奋血丝的金瞳。
他好拽,让宁砺棠突然好气
她深吸一口气,心一横,抬手管他爹的直接一个大逼斗扇了过去。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