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砺棠疼得眼角泛泪,却见那兽慢条斯理地舔。
去血珠。
垂眸看她,神色莫辨,只说,
“再让废物碰你一下试试。”
是警告。
每一个字都像钝刀刮过脊椎。
宁砺棠的心跳失序了。
嘴角却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恶劣、挑衅。
她故意挣了挣被他禁锢的手腕。
等换来更用力的压制时,她的全身更是像是置身熔炉般不可抑制的发烫。
某种扭曲、酣畅淋漓的快意正疯狂袭击着她。
鱼儿真正——上钩了。
宁砺棠的双眼始终被景颢魃的大掌覆着。
所以黑暗中她只能听到乱哄哄的人声鼎沸。
以及身后那兽的紊乱呼吸。
她试图透过他的指缝偷看。
却听到他不容抗拒的命令语气传来。
“闭眼。”
指节更是微微发力,强迫她的睫毛垂落。
“我不说第二遍。”
他不允许她的目光看向谢蕴孤,哪怕一瞬都不行。
宁砺棠心一惊。
难不成这兽知道她喜欢谢蕴孤那倒霉劲喜欢了七年的事?
这个念头才出现,就被宁砺棠打消了。
他不可能知道,毕竟她和这兽是包办婚姻。
他们是大婚那日才认识的。
宁砺棠突然来了兴致,故意瑟缩一下,佯装不知道身后人是他,
“你…你是谁,夫君…是你吗?”
景颢魃的呼吸骤然一滞。
下一秒,铁铸般的单臂猛地收紧,勒得她肋骨生疼。
“还能是谁?”
他的声音冰冷的可怕,
“你想是谁?嗯?”
没听到她第一时间回答,他的醋意就快要化为暴戾压制不住了。
只能轰然俯身下来,鼻息凑近她的耳廓,停顿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