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师’交代过,除了内部聚会,任何人不得向外提及天照二字。
酒井惊出了一身冷汗。
做错了事情,要受到惩罚。
酒井拿出包里的钢尺,放在榻榻米上,他跪伏在地上,缓慢地褪掉自己的上衣,在他的后背上,有三道淤青的钢尺印记。
酒井跪是笔直,他咬住一块毛巾,右手紧紧地抓住钢尺,凝神静气。
突然,他出手如电,右手反抽向自己的后背!
啪!
清脆之声,响彻了整个房间。
酒井蜷缩在榻榻米上,身体不停颤抖,如同一个虾米。
在他的后背,多了一道殷红。
突然,外面想起了一道敲门声。
“先生,我可以进来吗?”
门口的声音有些沙哑,却如黄鹂鸟一般动听。
酒井连忙披好衣服,推开袄门,向外看去。
一名身穿青色和服的姑娘,正九十度鞠躬,说道,
“打扰您了!”
酒井的手臂,因后背的剧痛而轻微颤抖。
他同样微微鞠躬,问道,
“有什么需要我效劳的吗?”
女孩直起身子,两颊绯红,声若蚊蝇:“先生,我叫雅子,可以为您铺床吗?”
酒井看着雅子消瘦的脸蛋,心中一痛。
这个女孩,最多十八九岁,双目清明,怎么会?
床,是私密的地方,只有亲近的人才能碰。
旅店里的铺床,暗喻‘陪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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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井当即拒绝道,
“雅子小姐,真是抱歉,我想一个人静静!”
听到被拒绝,雅子的眼泪不断打转,她鞠躬后,转身离开,没走几步,她又折返,小声说道,
“先生,我只需要两斤米!”
酒井很为难,如果在国外,两斤米的确不算什么,可这里是倭国,粮食极度缺乏。
他虽然拥有巨款,可那是投资人的,属于酒井的活动经费,只有500米元,后来,‘祭师’又给了他200米元,并赠送了他一张机票。
经过这么多天的花销,这笔经费已经所剩无几了。
酒井想拒绝,可是,舌头不听使唤,“进来吧!”
雅子跟在他身后,关上袄门。
酒井有些尴尬,他是个很自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