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罗兰的脸瞬间变得煞白,华丽的锦袍下双腿止不住地颤抖,却仍强撑着挺直腰板:“你敢!
太子殿下的怒火……”
话音未落,地瓜的大刀已裹挟着腥风劈面而来。
“聒噪!”
地瓜暴喝一声,刀锋精准划过江罗兰咽喉。
鲜血如喷泉般涌出,染红了他精心打理的鬓发,这位平日里风光无限的春风楼老板,双眼圆睁着瘫倒在地,绣着金线的衣摆还在微微抽搐。
围观的打手们吓得齐刷刷跪地,手中兵器哐当掉落,此起彼伏的求饶声里,李开踢开脚边滚落的头颅,冷笑扫过众人:“太子的人?在我青山县,只有听我李开话的人。”
李开脚尖踢了踢江罗兰尚在抽搐的尸体,冷声道:“给我搜!
一寸地缝都别放过!”
话音刚落,乡兵们如潮水般涌入江家宅院,踹开一间间房门,箱笼柜门被粗暴掀开,瓷器碎裂声、绸缎撕裂声此起彼伏。
地窖的暗门被撬开时,众人倒吸一口冷气。
整面墙的檀木架上,金锭银元宝堆得摇摇欲坠,翡翠玉佩在烛火下泛着幽光,成箱的珍珠玛瑙倾泻而出,在地上铺成闪烁的星河。
一名乡兵抱着沉甸甸的红木匣子挤到李开面前,掀开盖子露出叠得整齐的地契,最上面那张赫然印着“春风楼”
三个烫金大字。
“东家,这江家比金山还富!”
地瓜擦着额角的汗,兴奋得嗓音发颤。
李开指尖划过地契上的官印,嘴角勾起森然笑意:“朱开江收了他多少好处,才纵容这蛀虫在青山县作威作福?”
他将地契揣入怀中,目光扫过满地财宝。
“把这些都运回山寨,往后打造兵器、招兵买马,就靠它们了!”
从江家搜出来的金银财宝,换算成银两的话,足足有三万两。
这些银两,足够牛村乡兵们一段时间的军饷和粮草了。
而地契一共有两份。
一份是这江家院子的,还有一份则是春风楼的。
其中最值钱的,便是这春风楼。
春风楼不仅位置好,而且占地还大。
不然江罗兰也不会靠着春风楼日进斗金。
如今,这春风楼到了李开的手里,李开准备利用好春风楼,改造一下再开门营业!
当然了,李开可不会继续干青楼的行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