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赵王丹问道:“寡人再派使者入诸侯,与之交好。”
赵王丹喊了几人,命令他们携带财宝,前往诸侯,缔结联盟。平原君见解了四战之地的威胁,就可以好好与秦国打一场,又道:“王上,我们还要调动臣民抗秦的积极性。臣认为,我们要厚葬阵亡的将士,抚恤遗孤,激发他们同仇敌忾之心。”
“好。”赵王丹肃然道:“诸位,我们就与秦国血战到底。”
秦使哭哭啼啼回到咸阳,进入宫中,面见秦王道:“王上,我们被赵国骗了。”
秦王稷听他说了一半,不悦地问道:“赵国骗寡人什么。”
“臣,负责去赵国交接城池。结果…”
秦王稷没有耐心,呵斥道:“结果什么,还不快说。”
“臣被赵国羞辱了一顿。”秦使指着被打的脸颊,“平原君打了臣的脸,就是打了秦国的脸。”
“你说什么?”秦王稷怒道:“平原君打了你的脸。可恶,可恶。赵国欺我太甚。早知如此,寡人就该把平原君困死在秦国。”
范雎道:“王上,平原君归国了。我们想要把他困死在秦国,这个想法是行不通的。”
秦王稷自然知道,平原君已经回到赵国,他拿对方也没辙。秦王稷咽不下这口气,也得咽下。要怪,就只怪他当时心软,没有强行将平原君扣押下来。
秦王稷想到赵国敢折辱他的臣子,那么割城之事,岂不是就这样黄了,抬高声音道:“赵国割我六城、赔偿五车之事,如何。”
秦使哭道:“没了,都没了。”
“你说什么,没了。”秦王稷低沉肃杀道:“赵国君臣,不认账。”
“赵王让臣给王上带句话。”
“什么话。”
“臣,不敢说。”
秦王稷心情不好,喝道:“废什么话,赶紧说。再不说,寡人拿下你的脑袋。”
秦使害怕,忙道:“赵王说,不割城、不赔偿。秦王老儿,坑杀我降卒这笔账,还没有算。赵王等着新仇旧恨,一起算。”
“你说什么。”秦王稷闻言,暴跳如雷,喊道:“好啊!好啊!赵王小儿,竟敢欺负到寡人的头上。寡人要给他付出沉重血的代价。”
范雎见秦国没有准备,秦王就想点燃战火,劝诫道:“王上,我们不能与赵国开战。”
“赵王小儿,敢欺负寡人。寡人,怎能就这样算了。”秦王稷正在气头上,哪里听得进去,“传令下去,兵伐邯郸。去把赵王小儿给寡人抓到咸阳来。”
“王上…”
秦王稷打断道:“你们谁都不要劝寡人。赵何老儿,欺辱寡人。现在,赵王小儿,又来欺辱寡人。此仇不报,寡人就不配成为秦国的王。不攻破邯郸,亡了赵国,寡人难解心头之恨。”
范雎见秦王稷怒气正盛,换了一个方法劝诫道:“王上,我们粮草未齐,便伐邯郸,这…”
“这些事,不该是寡人考虑。”秦王稷怒喝道:“秦国是寡人说了算。寡人说打,就打。何人再劝,杀无赦。”
秦王稷独断朝纲,镇住了朝臣。赵惠文王当年与秦国交换土地,结果赵惠文王接纳秦国的土地,却不交出赵国的土地。最终,秦、赵两国引发大战。赵王丹说好割六城,又反悔。
秦王稷想起这些往事,怒不可遏道:“寡人要提醒赵王小儿,惹寡人生气,必将是血流成河,会是死很多人。寡人也要告诉天下诸侯,只有秦国欺负他们。他们敢欺秦,就是赵国的下场。”
范雎是聪明人,见此战不可避免,也不再劝,问道:“攻伐邯郸,王上以何人为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