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听到萧淮说的话时,宋且微差点没有笑出来。
“你……你刚才说什么?”
宋且微以为自已听错了。
可是萧淮十分认真的说:“洗枣,我说的有问题吗?”
“……”
没有问题。
但宋且微想,薄宴一定是想多了。
宋且微揉了揉自已的眉心,说道:“接下来请您不要说话,我先回个电话。”
说完,宋且微直接从椅子上起来,然后抄起电话就跑到了一旁的角落拨打了薄宴的手机号码。
看到这个样子,谢知还忍不住的说道:“闯祸了吧?再怎么说,人家两个人还是青梅竹马,你这个属于中途来捣乱的了,我要是宋大小姐一定会气死的,洗水果就洗水果,说什么洗枣啊。”
“我说的是事实。”
萧淮不紧不慢的喝了一口茶。
虽然说那句话是他故意的吧。
这边。
宋且微已经拨通了薄宴的电话。
刚刚接听电话,薄宴就冷笑了一声:“怎么,洗澡洗好了?”
宋且微很少会听到薄宴这样的语气。
简直就像是一个深闺怨妇。
“有事说事。”
见宋且微对自已的态度不冷不热,薄宴便冷声说道:“是不是你让学校的人欺负了晚晚?”
“我?”
宋且微听到薄宴说这句话就觉得好笑:“我让人在学校欺负夏晚是能捞到什么好处吗?你凭什么认为是我让学校的人欺负了夏晚?”
“不是你还能是谁?你一向不喜欢晚晚,这次又好心的让她去海外国际大学,现在晚晚才住宿第一天,就受了委屈,发了高烧,不愿意去学校住宿了,你让我怎么想?”
薄宴和宋且微从小一起长大,很清楚宋且微的性格。
宋且微一向是那种牙眦必报,蛮横骄纵的人。
但凡是自已不喜欢的人,用尽手段也要让对方难堪。
之前宋且微回到家里那样的排斥夏晚,如今却又和夏晚好的亲如姐妹,事事都对夏晚亲力亲为,这难免不会让他多想。
宋且微觉得薄宴从来都没有真正的了解过自已,她甚至觉得薄宴有被迫害妄想症,总觉得自已不是在害人,就是在害人的路上。
宋且微说道:“她自已受了委屈,发了高烧,不愿意去学校住宿,就应该找自已的问题,你质问我做什么?还是说她指认了我?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你这么问我合适吗?薄宴,你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
听到宋且微的指控,薄宴一时间哑然。
他的确是没有任何的证据。
只是因为习惯,所以才会第一个给宋且微打电话。
“你还有别的事情吗?没有我挂了。”
“你现在在哪儿?”
“与你无关。”
宋且微说完这句话之后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薄宴低头看了一眼被挂断了的手机,不由得沉默。
就在此时,一旁的李秘书忍不住的说道:“薄总,我也觉得您这一次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