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既答应你就不会乱来。”陆奉行对上她那很是怀疑的目光,无奈还是将避子药还给她了,然后说道:“你若是要叫我硬憋着我也做不到。”
“孩子你什么时候想要再要,你能与我说这个,已是看重我。”
陆奉行真有点高兴,毕竟早前看着萧念窈那嫌弃自已的样子,他真是怀疑会不会哪天她动了休夫的念头。
萧念窈听着陆奉行这话语心情很是复杂,带着几分试探说道:“哪怕我说两三年都不要孩子,也可以?”
陆奉行笑了笑,伸手摸了摸萧念窈的脸道:“行,怎么不行?这两三年还不是便宜了我?”
萧念窈:“……”
她可真是白操心了,这死男人脑子里就没想点别的东西。
萧念窈瞪了他一眼,抬声叫了膳食入内,也是不知陆奉行琢磨着怎样避孕不伤身的法子,左右她话已经放这了,陆奉行当如何那就是他自已的事了。
晚膳过后,外边的雨还未停歇。
萧念窈不能去外头散步消食,只能在屋内绕着桌子转两圈,陆奉行也没走,倚靠着旁边的软塌,单手撑着脑袋懒洋洋的盯着萧念窈看。
大约是他的目光实在太过灼热,以至于萧念窈走动了两圈之后就忍不住了:“三爷没事吗?”
“什么事能比得过欣赏美人?”陆奉行回答的毫不犹豫。
“过两日重阳宴,母亲要带我去宁远侯府赴宴。”萧念窈实在不想接他的话,故而谈起正事来。
“宁远侯府?”陆奉行听着眉头不自觉一皱,第一反应想到的就是谢安循那面对萧念窈之时纠缠的嘴脸。
虽说如今谢安循没再来陆府闹了,但是当初陆奉行瞧着谢安循那模样很是不甘心的样子。
只是萧念窈在陆府他自然不担心,如今却要去宁远侯府赴宴。
陆奉行心中免不得多想,轻轻皱眉看向萧念窈道:“既是母亲要你去,定是此番重阳宴较为重要推脱不得,你且去便是。”
“这两日我将卫所事宜打理,到时想办法也去赴宴,不会让你担心。”陆奉行直言说道。
“三爷也去?”萧念窈略有些惊讶的眨眼看着他。
“一个小小的宴会,我为何不能去?”
“若公爹和婆母知道你如此失礼,会责怪。”
萧念窈有些无奈,竟是主动伸手拉了拉陆奉行的衣袖说道:“你刚刚担任都尉,管着卫所已是不易,公爹在朝中试行新规树敌不少,三爷当以此为重,不可胡来。”
陆奉行新奇的看着萧念窈,听着她这话语竟是眨了眨眼脸上露出了几分喜色。
平日里旁人管束他两句,他便是要甩脸子的,今日听着萧念窈这样言辞他非但心中没气,甚至还有几分暗爽。
“夫人关心我?”陆奉行反手握住了她细嫩的手,忍不住轻轻捏了捏笑着说道:“不必担心,我有分寸。”
“就算不看在老头子的面子上,也会看在你面子上,不叫你丢人。”陆奉行说着凑过去,忍不住亲了亲她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