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已精心养护的一盆花,猛然被别人端走了,这让他如何能接受?
意识到自已的态度太过生硬,童郁叹了一口气坐到周然旁边,“你生气了吗?对不起,我刚才态度不好,我跟你道歉。”
“没有,你不用跟我道歉。”
视线触及到周然的伤口,童郁又说,“我帮你擦药吧。”
听到童郁这样说,工具人孟繁谨连忙把消毒的药水递过来。
童郁说,“可能有点疼,你忍着点。”
孟繁谨说风凉话,“就那点小伤能有多疼?你都不知道他刚才跟人打架的时候有多猛。”
见周然皱眉,童郁说,“你少说两句吧,我喝了,你去给我买瓶过来。”
“成吧,你慢慢给他抹药,我去给你买水去。”
童郁的突然靠近,让周然有些难以适从,他手指紧抓着沙发的扶手,就连呼吸都变得缓慢。
“我弄疼你了吗?”童郁看周然脸色不对,她停止擦药的动作,轻声问他。
“没有。”
周然喉结轻轻滚动,发出来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的底色。
那近在咫尺的眉眼,以及喷洒在脸上的温热气息,都足以让周然心潮澎湃。
“今也。”
“嗯?”
“你、你是不是谈恋爱了?”
“没有啊!”
看周然不信,童郁又说,“我跟谁谈恋爱啊?我要是谈恋爱了还能不告诉你们吗?”
如果没有谈恋爱的话,那是什么?玩玩吗?
可就算是玩玩也不行。
“今也。”周然问,“对于你以后的结婚对象,你会听父母的安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