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和夫人之间的夫妻情趣嘛,白芷和谨和一个看地,一个看天,都习惯了。
林月鸣觉得这样也不是办法,于是和他商量:
“初一十五太久了,你每逢五逢十都来看我,好不好?”
今日就是初五。
她的意思是想他今天留下来。
有了台阶,江升点了点头。
沐浴更衣后,小小的床帐内,林月鸣抱住又没走成的江升,已经困得神志不清了。
林月鸣声音都开始模糊,嘟囔着:
“张妈妈真好。”
抱着主动求他留下来,又刚沐浴过香香的小娘子,江升心猿意马地附和道:
“你若觉得她好,那就多赏她点银子。”
林月鸣又道:
“母亲也很好。”
江升嗯了一声,按住林月鸣突然作乱的手:
“那以后咱们好好孝顺她,你在做什么?”
林月鸣笑了一声:
“你也很好。”
被人拿捏要害,江升动弹不得,松开了手。
片刻后,呼吸沉重的江升叹了口气。
他转过头,看着已经睡得香甜的林月鸣,又叹了口气:
“这种事也能半途而废,你怎么这么坏。”
被人无端指责,全然不知的林月鸣自是无从辩驳,不知是不是梦到了什么,脸上还带着一丝笑。
江升坐起身,用手指碰了碰她带着笑容的脸颊:
“我想欺负你,你醒了会不会哭?”
林月鸣翻了个身,把半边被子压在了身下,寝衣下的带子松松垮垮,裤子缩到了小腿上,露出白得耀眼的一双脚丫子。
睡相一看就很松弛,睡得毫不设防。
江升看了她一会儿,自言自语道:
“算了,你肯定不会在我眼前哭的,你在心里哭我又看不到。”
他把裤脚给她拉了回去,扯开被子给她盖好,起身吹灭了烛台。
黑暗中,男人沉重的呼吸声和女人缓缓的呼吸声泾渭分明。
许久后,在木香和梅香交织的帐中,麝香的味道扬起又落下。
有人在这黑夜中,喃喃地说道:
“林月鸣,你也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