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醒?”一个粗哑的男声嘟囔着,“这迷药劲儿可真大。”
另一人嗤笑一声,“那可不,主顾特意嘱咐的,说这姜小姐狡猾得很。”
姜翡只觉天旋地转间被人扛上肩头,过了一会儿似乎是进了个点了灯的屋子,隔着麻布袋的眼前隐隐有了点光亮。
接着还没分辨出这是哪里,就被人扔在了床上。
男人把人扔下就出了门,外头还有几个人等着,翻出干粮递给他一些。
男人咬了一口扔在地上,“还吃个屁的干粮,等主顾来了结清尾款,咱们进城吃香的喝辣的去!”
一旁伙伴提醒,“城门都落锁了,吃香的喝辣的那也是明天的事,先将就着吃吧。”
男人无奈,捡起干粮拍了拍灰,塞进嘴里生硬地嚼着。
过了没多久,远处响起了马蹄声,众人瞬间警惕,等到马蹄声近了,发现那是主顾赵兴邦,这才松开手上的刀。
赵兴邦从马上翻下来,一边小声抱怨,“怎么挑了这么个偏僻的地方,颠得爷屁股疼。”
为首的男人走上前,“这里安全,是咱们自已的地方。”
赵兴邦看了看简陋的屋舍,嫌弃道:“好歹也是本公子的良宵,就这么破地方。”
一个男人立刻笑道:“她是个雏儿,公子您又不是,这地方不一样,不也是别样的感觉嘛,您说是不是?”
“我兄弟不会说话,您多担待。”为首的男人连忙说:“人就在里边,您请。”
赵兴邦“哼”了一声,走出几步,又回过头小声问:“你们没暴露我吧?”
“当然没有,人还晕着呢。”
“那就行,”赵兴邦满意地点了点头,进屋后关上了房门。
这屋子实在简陋,一张木板床上搭了床被子,连帐子都没有,那木板床看着就不结实,可别没摇几下就垮了,多扫人兴致。
赵兴邦看着床上躺着的人,身姿纤细婀娜,腰带束得那细腰仿佛一掐就断,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头上套了个麻袋,可他又不敢摘,万一办事的时候醒过来就不好了。
这美人儿他惦记了好长时间,总算落他手里了。
赵兴邦搓了搓手,迫不及待的走到床边,伸手就要去解姜翡的腰带。
就在他手刚触上腰带的瞬间,房间里突然响起了一道声音。
“赵兴邦。”
这一声直呼其名差点让赵兴邦直接萎在那里。
人怎么醒着?她怎么知道是他干的?别是外头的人把他给暴露了吧?
赵兴邦触电般收回手,转念一想这不就是默认了是自已吗?
于是一不做二不休,再次伸手。
“别以为你不出声我就不知道是你,你身上的臭味儿我隔二里地就已经闻到了。”
赵兴邦这下是彻底软了。
一把掀开姜翡头上的麻袋,“你怎么知道是我?”
突如其来的光亮让姜翡眯了眯眼,接着就看到了赵兴邦那张令人作呕的脸。
“我不是说了么,闻到了你身上的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