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血,足够月娘解掉蛊毒,别找他,嗯?”
知晓解释无用,宋时月放弃与他说。
摸着被他磕得唇瓣发疼,忍不住偏头躲开,故意嫌弃地擦了擦嘴角:“……表哥,你平时不练的吗?”
谢九仪眸色一暗,指腹重重碾过她的下唇:“……练?”
宋时月挑眉:“怎么,表哥难道除了我从未与人……”
话未说完,谢九仪忽然一把将她按在软垫上。
“月娘说得对,我是该练一练。”
说罢低头再次封住她的唇。
这一次,他吻得极凶,像是要把她拆吃入腹,却又在察觉到她呼吸不畅时稍稍放轻力道,舌尖勾着她的,一点点引导她适应自已的节奏。
察觉到怀中人儿软如春水的身子。
谢九仪将她揽着她吻的更深,一只手却挑开了车帘。
寒风顺着窗户闯了进来。
激的宋时月忍不住往谢九仪怀中瑟缩了一下。
帘子放下…
谢九仪也放开了她,唇角挂着一抹满足的笑容,他一眨不眨的盯着软垫上的人儿。
不远处,折返回来瞧见这一幕的皎玉站在廊柱后,指节死死扣着木质的雕花,指甲几乎要嵌入其中。
他看见谢九仪将主人按在软垫上深吻,看见她在他怀中轻颤,看见她因寒意而主动依偎进那个男人的胸膛,那些本都该是他的。
他的呼吸渐渐急促,胸口像是被钝刀一点点剖开,疼得连指尖都在发抖。
为什么……
他明明已经卑微到连名分都不敢奢求,明明连命都可以给她,可她宁愿要一个吻技生涩的谢九仪,也不愿多看他一眼。
忽然想起初见那日在当铺时,主人护在他跟前,他被关在笼子里时,主人朝他伸出的手,主人给他赐名,说他发丝如雪,是世间最纯净的……主人对他笑。
可现在,她的唇上沾着别人的气息,她的眼里映着别人的影子。
“主人……”
他轻声呢喃,紫眸里蒙着一层水雾,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你不是说,接近谢九仪…只为在京城立足吗?”
皎玉缓缓抬手,指尖触碰自已的唇,想象着若是方才吻她的人是自已,该是怎样的滋味。
可这个念头刚起,心脏就像是被毒蛇啃噬般疼痛难忍。
“呵……”他自嘲地扯了扯嘴角,眼底的光一点点暗下去。
“原来嫉妒……是这种滋味啊……”
听着车里再次传出的喘息声,皎玉死死咬住下唇,直到尝到血腥味才松开。
他转身,脚步踉跄地离开,背影单薄得像是一碰就会碎。